我纏著他?
我氣得想笑,“這種東西,我就讓給你好了,我看不上!”
“你!”宋長平氣得想要過來打我。
我早有準備,揚了一下手機,“我和我朋友說過了,兩個小時後我沒有打電話給她,那我絕對在你家出事了,讓警察來抓你,人贓並獲,家暴的證據也有了,正好江離在這裏,還能捉奸在床呢!”
江離還是笑吟吟的,“你就把錢還給長平唄,這樣你也能和陸方淮好好過日子不是嗎?再說了,陸方淮那麼有錢,給個五十萬又怎麼樣啊?”
說完,又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我身上穿的衣服,“我的天呐,顧如九,你身為陸太太,就穿這些東西嗎?”
我身上穿的,是用劉媽的衣服改的家居服,回家那會兒給換上的,接到電話,就急匆匆出門,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
比起一向養尊處優的江離來說,這衣服自然寒酸無比,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如同一塊抹布一樣。
宋長平也跟著諷刺,“一個野麻雀,怎麼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要不是人家陸方淮這些年吃多了山珍海味,想要換換口味,你以為輪的上你?”
我憤然看著他,“宋長平,你嘴巴真賤,說出來的話都惡臭無比。”
他對於這種罵,早就不痛不癢了,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朝著我譏誚的笑了,“我說的不是實話嗎?現在陸方淮肯定也後悔了吧,當著那麼多人宣布你是未婚妻,想甩你都不好意思,隻能讓你在家當個仆人。”
“哪有這樣寒酸的仆人啊!”江離補上一句。
“也是,”宋長平將江離擁入懷中,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恩愛的模樣讓我看得直想發吐,又說道,“還是我寶貝兒聰明,哪有這麼寒酸的仆人啊?”
“對了,顧如九,我看現在陸方淮也不陪你了,連你打官司都不搭理你,你要真是有點自覺性,就趕緊從賬麵裏麵取五十萬給我吧,你媽那樣子也活不了多久,剩下的錢,你就留著養老唄,管你媽死活做什麼,等到陸方淮甩你那天,你才有點準備不是?”
江離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嬌嗔道,“好歹如九以前是我的姐妹,真要是走投無路,就來我家的公司當個清潔工唄,肯定給你安排一個地下室睡的,我對你好吧,如九?”
這兩人一唱一和,好不快活,言辭之間,全是譏諷嘲笑。
我也冷笑,“不比你們,郎才女貌,奸夫淫夫,能恩愛一輩子,不過作為以前的好姐妹,我也勸你一句,這在外麵吃過屎的狗,你最好還是栓穩點,吃過一次,難保會有第二次的!”
“你!”江離氣得要過來打我,卻被我靈巧的躲過了。
她大聲的謾罵,罵著罵著,眼神就變得十分怪異,盯著我的手,好半天才說道,“你手上戴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