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遠來了勁,“親愛的南絮小姐,我想采訪你一下,一個人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夠做出這種東西,你是要去毒害小日本鬼子了嗎?”
南絮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壓根說不出話來,幹脆用拳頭招呼傅思遠。
看著跟前兩個人小打小鬧,我也覺得十分的溫馨,就那麼看著靜靜的笑。
等他們鬧完,傅思遠這才恢複正經,問我來幹什麼,是不是有事相求。
我翻了一個白眼給他,“我說你嘴裏到底有沒有一句好話,難道在你眼裏,我就隻能是有事才來看你嗎?”
“理論是這樣的,但是實際上不是這樣,不是有事找我,難道是要來看我秀恩愛?”傅思遠問我。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其實我來,就是看看你和周莊還有南絮三個人生活得和不和諧,有沒有吵架什麼的吧?
為難的瞧了一眼邊上的南絮,她在,我很多話都問不了。
傅思遠會意,拍了一下南絮的腰,“昨天不是做了檢查嗎,你幫我去問問醫生,什麼時候能夠拿到檢查。”
南絮恩了一聲起身出去,我這才問他,“所以現在,你是和南絮和好了?”
“哪有,”他臉上的笑意全部收盡,“她都嫁人了,怎麼可能跟我和好,我們現在,是最好的朋友啊。”
快拉倒吧,我對這個回答嗤之以鼻,“什麼好朋友,天天老公都不要了,來陪著你,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看我什麼時候天天看你,還給你做麵疙瘩吃?”
傅思遠越是這麼聽我說,就越是沉下麵龐,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是,你說得對,可是你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又是什麼呢?”
是戀人,還是小三呢?
他的這個問題把我給難住了,想了好半天都沒有辦法想出答案來,最後隻能放棄,攤手問他,“好吧,那我們跳過這個話題,你打算拿南絮怎麼辦?你也知道她現在結婚了,周莊每天這樣送她來,接她回去,你應該有點什麼作為的。”
“下個月,我就要去美國了。”傅思遠輕聲說道。
我愕然,“為什麼?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過?”
“這就是我的作為啊,我知道南絮對我好,她很想回到原來的那個時候,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結婚了,不應該這樣的,她騙自己,騙我說,我們隻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應該這樣照顧。”
說到這裏,傅思遠頓了頓,眼眶開始有點泛紅,“可她越是對我好,我就能夠感覺到她內心的掙紮越大、”
一麵是自己愛的傅思遠,一麵是愛自己的丈夫周莊,她左右為難,搖擺不定,獨自痛苦,無人能與她分擔。
“所以你就要去美國?”我問他,“南絮知道嗎?”
“不知道啊,但是我訂好了機票,也安排好了去處,好在我是一個富二代,還有錢料理好我的下半生,哎,這時候應該感歎一下,有錢真好的。”他故作輕鬆,甚至吹了一下口哨。
“那你,還回來嗎?”我問出最重要的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