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我當然知道陸方淮不會因為這點股份就相信我,但是這是我能做的事情,我要告訴陸方淮,我絕對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錢才會回來找他的,要是陸爸給何生的地產不能動,我也想一並還給他呢。”
這樣至少以後真的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會虧欠陸方淮什麼了。
沉默片刻,季言無奈的點頭,“嫂子,我知道你現在特別想解釋這件事情,但急不來,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對你不利的,如果真要打個翻身仗,還需要找到源頭,這份轉讓協議我會幫你搞定,放心吧。”
“謝謝你,季言。”我說道。
“沒事,你是我嫂子,我自然應該幫這些,老實說,看著你和陸方淮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著急,隻是我在他跟前提你的名字,他就暴跳如雷,我實在是找不到開口的機會,現在他還沒有冷靜下來,等情緒緩和下來,我也幫你解釋的。”
我感激的看著季言,卻有點傷心,“連你都相信我,而陸方淮卻不願意相信我。”
“當局者迷,也是因為太看重這段感情,所以才會這樣恨,嫂子,你別太難過了。”
季言又勸了我一陣子,這才起身離開,和我約定好,三天之內搞定轉讓協議。
他走後,我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裏發呆,又想起今天李川北去公司鬧的事情,現在陸方淮也一定很鬧心,
明明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和陸方淮是夫妻,現在卻冒出來一個這樣的人,指不定在後麵怎麼說陸方淮是個綠帽王,陸方淮肯定恨死我了,覺得我很過分。
可解釋陸方淮又不聽,李川北又堅持己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去找別人幫忙,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個人的樣子。
對,莫言。
當初在新加坡的時候,是莫言幫我做的一係列產檢,他可以證明,那個孩子不是李川北的,繼而再做親子鑒定,證明何生和陸方淮是親父子啊。
說幹就敢,我趕緊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遠在德國的莫言。
可是電話卻一直顯示無人接聽,我還以為是莫言在做手術之類的沒有看見,緊接著發了一條短信過去,讓莫言看到消息之後就回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從早上等到晚上,莫言還是沒有回我消息,我隻能暫時擱淺計劃,先回家去看何生。
相比昨晚的哭鬧,今天何生安靜得多,我開車到家,就看見他抱著變形金剛坐在門框上,一臉的哀傷,看見我,也隻是淡淡的喊了一聲媽媽。
我上前去抱起他,還沒有說話,何生就已經問我,“媽媽,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從小孩子口中問出這個問題,真的紮心無比,我張嘴,卻什麼都解釋不出,摸著何生的腦袋,鼻尖有點發酸。
因為何生說,“我想爸爸,今天給他打電話,跟他說我昨晚有乖乖睡覺,可他卻說,他不是我爸爸了,媽媽,他不是我爸爸,那誰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