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望著溫讓欲言又止,難得的沒有多言,也沒有為自己辯解。
隻是這溫大小姐還真是實誠,連外麵傳他爹下麵長了鉤子,克死了不少女人這事兒,都毫不避諱的全盤托出,弄得我尷尬的別開了臉。
“溫大小姐,如今害溫司令的那個仙家下落不明,唯一的線索就在溫司令的肚皮上,可否將溫司令的衣服解開,讓我一探究竟?”老頭客氣的問道,得到溫讓的同意後,他才解開了溫司令的衣服。
就在衣服被解開的那一刹那,那股惡臭更濃了,直接把我嗆得走到了窗邊,正要開窗卻被老頭攔下。
“別開窗,忍著!”
“忍……忍不住啊!”我半張臉都藏進了衣服裏麵,卻還是能聞到這股味道,溫讓和甄珍也被熏得麵露蒼白。
老頭就像是和這味道隔絕了一樣,解開溫司令的睡衣後,全神貫注的盯在了他那高高隆起,有些發紫,像是積了不少淤血的肚皮上麵。
“有針嗎?”老頭忽然抬起頭望著溫讓。
溫讓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個布袋,布袋一打開,裏麵竟藏了大大小小粗細不一約莫上百枚的各種銀針。
“這是我爹平常做針灸用的,可以嗎?”
“拿過來。”
老頭接過布袋,拿出上麵最粗的那根銀針,朝著溫司令的肚皮那麼輕輕一刺,一股紫紅色的濃稠鮮血,瞬間從這個小眼迅速流出,伴隨而來的,是比剛才還要重上幾倍的怪味,仿佛溫司令身上的臭味,就源自於此。
我被熏得兩眼發暈,卻發現,隨著血液漸漸流出,溫司令肚皮上的紫紅色也淡了不少,一個像嬰兒一樣蜷縮著的東西,忽然出現在他的肚皮中央。
“這是?”溫讓嚇得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驚呼。“這是我爹懷的孩子?”
老頭沒有回答,卻拿了根最細的銀針直接刺進了這玩意兒的腦門之上,一道畜生的嚎叫瞬間從溫司令的肚子裏響了起來。
這叫聲很特別,又讓我覺得十分熟悉,就好像小時候在村裏,經常能聽到,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哪種動物的叫聲了。
許是被這根銀針戳的有些疼了,畜生在溫司令的肚子裏拚命掙紮,一個又一個爪印從溫司令的肚皮裏浮現出來。
昏迷中的溫司令,似乎也感覺到了疼痛,雙眉緊抿著就像受到了什麼天大的痛苦。
溫讓見了心疼萬分,忙讓老頭停下,老頭歎了一口氣,將銀針拔出後說道:“你也見到了,這隻畜生已經和你爹的身體共生了,再這麼下去,要麼他在你爹的肚子裏發育完全,把你爹的五髒六腑吃空,最後操控你爹的屍體,要麼……”
“要麼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