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遇見什麼不願意去的宴會,都用家中內子不許的借口拒絕,一時間,這傳聞直接被坐實了。
後話暫且不提。
這廂,紀天寧帶著二郎跟三郎進了包廂。
他直接喊了酒上來,又叫了小菜,選的都是兩人愛吃的,算是變著法子安慰兩人。
畢竟走一路走到這了,臨門一腳失敗,確實很難受。
二郎跟三郎,狼吞虎咽地吃著,也不是餓,就是傷心,想找點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心裏才好受些。
很快酒上來了。
三郎跟二郎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哭了。
一人提了一壺酒,各自倒了一杯,才帶著哭臉問紀天寧:“大哥,你喝嗎?”
“你們喝吧,不用管我。”
有紀天寧這話,兩人可算是放下麵子了,抱著酒杯就一邊流淚一邊哭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紀天寧從小就表現了驚人的天賦。
考試也順利。
二郎跟三郎一直都以他為榜樣,也是從小讀書長大的,不求名次靠前,隻要能中,他們就滿足了。
誰知道這次,連吊尾車都沒上去,心裏可不就是難受麼,更覺得對不起爹娘。
他們能想到的調節心情方法也就隻有喝酒了。
兩人年歲都不大,心態已經夠穩了,好些都越考心越亂,這也是正常的。
不說紀天寧已經經了一世,心智更成熟,就說他本來就是,一件事喜歡做兩手準備的人,自然不會像兩人這樣,出現迷茫、慌張,絕望的情緒。
再加上,雖說逃難是吃了一點苦,但比起前世,逃難時的艱難,這一世,二郎跟三郎並沒有怎麼吃苦,心態能這麼好,隻是簡單的傷心,沒有崩,也是從小紀阿爺以及他們爹娘教的。
紀天寧有心想讓他們成熟一些,但暫時沒機會,想著,這次之後,就讓兩人出去遊學,多見識見識,自己經事了,也就能成熟了。
紀天寧心裏琢磨這些事,還一邊給福瑤夾菜。
不過一刻鍾。
二郎跟三郎就喝得有點醉了。
紀天寧果斷得喊了小二,把酒換成白水。
不讓他們醉太狠,以免明日起床,怕是會頭疼得厲害。
福瑤吃了幾口菜,就飽了,趴在窗邊看下麵的熱鬧。
突然,就聽到有不少的學子朝考場那邊跑去。
“怎麼了?這是?”福瑤一看就是出了什麼事,但離得遠,想找個人問問都不行。
紀天寧聽見聲音,走到窗邊,果然看到學子不停往考場那邊擁擠而去。
樓下,不少議論聲響起。
“聽說了嗎?出事了。”
“出啥事了?”
“是宮裏出了聖旨,說這次的考試作廢。”
“什麼?考試作廢?”學子們都驚訝了。
考上的學子,臉色微變:“這怎麼能作廢呢,我們都考了,往年也沒有這種情況啊。”
沒考上的學子卻眼睛一亮,卻裝模作樣地安慰旁邊的學子:“再考一次也好,季兄你肯定能再考上,畢竟之前都考上了,再考一次怕什麼,反而向皇上展示了實力,指不定殿試上皇上高興,還會提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