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沒有骰子,也沒有銀子,有的隻是一些吃的,不過那是少數,最多的是一壇又一壇的酒,這是他們賭的籌碼。
而骰子,可以算是那些漂亮妖嬈的女人吧,總共有八個,皆是在風塵中的女人。
此刻他們的賭局又重新開了,八個女人站成一排,有男人走過去,他要用布蒙住眼睛,然後在八個女人中盲選一個作為自己的“搭檔。”
選好後,男人便開始用手對自己的“搭檔”的任何部位進行測量,有時候隔著衣服測不準,他可以要求女人把衣服脫了,再對某些位置進行進一步的量尺寸,當男人測量完了以後,女人回去,混在那些女人中間,然後那男人會過去,憑借剛才測量的感覺,在八個女人中間找出他最開始的那個“搭檔”。
如果男人選對了,那他便贏了,之前其餘人押的酒,每個人壓了多少就喝自己押的雙倍,但若是選人的個最後找錯了,拿他要喝了其餘人押的所有酒。
在整個過程中,那些女人是不能發出聲音的,一旦發出聲音暴露了自己,她們就會得到懲罰,對於她們來說,被送給男人是最常有的事情。
如此紙醉金迷,但是在他們這幫人這裏卻玩兒得不亦樂乎,而且時不時的就會又挖掘出一種新的玩法。
此刻的那個男子,在進行一番摸索後,拽了一個女人出來,肯定的說這是他的“搭檔”。
而事實上證明他贏了,選對了人,其餘人輸了,就把相應的酒給喝了。
大家玩兒得不亦樂乎,陸湛一個人坐在邊上,怎麼看怎麼突兀。
不過他們也知道陸湛的脾氣,不敢主動喊他一起過來玩什麼的。
但這隻是對於大多數人,還有小部分人是膽子比天大的,祁灼就是其中一個。
他和身邊的人換了好幾個位置才換到陸湛身邊,張口就問,“我說你一個人坐在這裏幹什麼?不一起玩玩?”
陸湛垂著視線,沒說話。
祁灼不放棄的邀請他,“來都來了,還不入鄉隨俗?”
“不用。”陸湛著實有些受不了祁灼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直接出聲拒絕。
但祁灼似乎還不死心,仿佛不讓陸湛沾上脂粉氣兒他就不舒服似的。
不過他這模樣,被陸湛一眼就看出了他心裏的小九九,眸光暼向他,眼神帶著警告,“你要是不想你這些風光事跡傳到你爹娘耳朵裏,你就給我閉嘴。”
祁灼嘴一撇,確實沒有聲音了,雖然他在京城中的名聲不算太好,但這隻是對於他們這個圈子來說,在他爹娘麵前,他還是一個乖孩子的,要是這些事情傳到那二老耳朵裏,還不把他們氣背過去?
關鍵是陸湛還真的說到就能做到!
祁灼吃了個癟,但也隻能忍著,最後回去,不甘心的攛掇著大家不要搭理陸湛,讓他一個人在旁邊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