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實說，“這個要視情況而定，如果不嚴重，可以直接進行食療，但若是嚴重的話，就要另當別論了，但是我現在還沒有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夜盲症。”
蘭漪不是第一次想要吐槽古代醫療技術落後了，稍微有點兒什麼病症，都檢查不出來，隻能憑感覺。
陸湛發現，隻要是涉及到病情的，蘭漪每次都十分嚴肅認真，他見狀心裏有些想笑，不過表麵上依舊不動聲色的出聲，“這個不急，你以後可以慢慢觀察。”
蘭漪點頭，她問道：“你發現自己有這種症狀後，沒有叫大夫來看過嗎？”
陸湛搖頭，回得隨意，“沒有，之前一直覺得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你現在怎麼突然又想著治了？”對待這些，蘭漪向來嚴肅，所以此刻這樣問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作為醫生，有時候就是要問清楚，特別是病人的意願什麼的，不然後麵不好展開治療。
而陸湛，在蘭漪問了這個問題後，他眼底的神色明顯多了一抹深意，“看你太閑了。”
“……”
蘭漪聞言心跳突然加快，麵色變得有些不自然，陸湛突然這麼開口，她不知道他是又要打趣調侃自己，還是有什麼別的深意……
蘭漪僵著麵色，最後隻能轉移話題，“我想確定一下你的病情，看看到底是不是夜盲症？”
陸湛揚了揚眉，給人的感覺是“隨便，他都可以”。
蘭漪覺得現在身上有些熱，想出去吹吹風，所以開口道：“那我們出去？”
陸湛頷首，很快站了起來，率先抬步往外麵走去，蘭漪很快把燈拿上，跟了出去。
經過幾次實驗，蘭漪發現，在光線比較弱的地方，陸湛看不清楚路，尤其是在台階處表現得最為明顯，因為有兩次他都差點兒踏空了。
見狀，蘭漪突然明白為什麼陸湛要拿夜明珠照路了，她之前一直以為是因為那個人太豪了，所以才拿夜明珠當燈籠用，感情原因在這兒啊。
看著蘭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陸湛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在想什麼？”
蘭漪如實說，“我好像突然找到你用夜明珠照路的原因了。”
陸湛挑眉，“那你之前以為是什麼原因？”
蘭漪默了默，還是選擇如實回答，“以為你太有錢了，夜明珠都不放在眼裏，所以拿來當燈籠用。”
她此話一出，陸湛臉色明顯一沉，蘭漪見狀有些樂。
兩個人在外麵折騰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天都開始亮了。
陸湛見狀，這才說了一句，“現在還早，你可以回去再睡一會兒。”
話落，他抬步就要走。
蘭漪見狀，不由得就問出聲，“那你呢？”
陸湛沒回頭，但是卻開口了，“我還有事。”
看著陸湛的背影，蘭漪一個人在外邊站立了良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陸湛最近對自己似乎溫柔了許多，若是以前，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子和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