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也挑了那天去啊!不過你也算歪打正著,幫我除了一個隱患。”嶽知彤輕笑,“瞧你那軟蛋樣兒。”
“在娘身體裏不軟就行了。”慕容施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跨坐著,那玩意已經半硬了,迫不及待往上挺了挺。
嶽知彤的臀部慢慢磨蹭著,眼神嬌媚得滴出水。
以前是不懂,嶽知彤嚐到個中滋味後,深覺榮華富貴要有,情情愛愛也不能缺啊。
慕容施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比他那年過半百的爹強點,比起淩墨差遠了。
起初她和淩墨也是夜夜笙歌,尤其是還有嶽琦珞在外麵守夜,更加刺激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巡防回來,淩墨都沒怎麼碰她,眼下用慕容施去去火,聊勝於無吧。
“兒啊,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麵了。”嶽知彤挺起雪白的胸脯,任由慕容施嘖嘖有聲的吸吮著,“為你的小命著想。之前的事,你做得很漂亮。”
慕容施不學無術,倒是對些三教九流的東西感興趣,還鑽研了一番。
第一次誣陷嶽琦珞通奸,就是他利用口技一人分飾二角。
之前有用得著慕容施的地方,嶽知彤才和他繼續保持著不倫的關係。
如今嶽琦珞再無可能翻身,自然要斷了。
“那女人呢?”慕容咂咂嘴,有點可惜沒有吃到。
“嶽琦珞會住回娘家……啊……”話音剛落,嶽知彤就感到身下一涼,褲子被拉下來,熟悉的硬物入了進來,她順勢夾緊,蕩笑道:“兒子,以後會不會想娘啊?”
此次過後,她就要停了避孕的湯藥,如果能一舉得男,生下鎮北王府的繼承人,王妃之位就算是徹底坐穩了。
慕容施粗喘著,將嶽知彤翻轉過去跪趴在地毯上,瘋狂擺動腰肢,漲紅了臉咬牙道:“娘這樣的人間絕色,兒子怕是再難遇到了!”
嘴上這麼捧著,內心卻極度不屑。
哼,淩墨定是看不起他,才將那個臉上刻著“淫”字的女人塞到他襄王府,殊不知他的王妃早就是自己玩爛的貨。
嶽知彤跟慕容施足足瘋了兩天,當做告別,才心滿意足的回了鎮北王府。
看到淩墨和一個粗獷的男子在涼亭把酒言歡,盈盈一笑上前施禮,“王爺,臣妾回來了。這位是……”
看到美若天仙的嶽知彤,那男子將酒杯重重擲在桌上,衝淩墨怒目而視。
“你小子居然敢納妾?”
這世間男子大多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更別說權勢富貴在手了。
但翟川以為,淩墨會是例外。
他和小珞同生共死的感情還有什麼女人能超越?
“胡說什麼?”淩墨皺眉,“彤兒,這是本王最信任的副將,翟川。”
聽到“翟川”兩個字,嶽知彤差點魂飛魄散。
這不就是嶽琦珞寫信的那個義兄……
千算萬算,截取了信件,還使計弄傷了這個男人,卻沒想到他此刻會出現在這裏!
“還叫我翟川,不得叫一聲小舅子?”翟川粗聲粗氣的哼道:“真是看錯你了!”
翟川原本在邊境處理各種善後事宜,淩墨迫不及待要迎娶嶽琦珞,都不肯等等他,他隻能錯過了幹妹子的婚禮。
哪知道好不容易忙完了,他的馬莫名其妙發脾氣,害他摔折了腿,隻能繼續躺著,都要發黴了!
查到是被人在馬鞍裏動了手腳,卻找不到動手的人,把翟川氣得夠嗆,草他大爺的,咋能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