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文躺在下鋪,手裏拿著一本編織書,本打算看書,在聽到路西法說金表時,她也好奇望向路西法手裏的金表。隻是,在孫文文眼睛裏更多是好奇,她很想看看金表是什麼樣子。
當孫文文看見路西法那塊金表時,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望向高遠。高遠看見孫文文疑惑的目光,他笑了笑,招呼孫文文道:“文文,要不要出去聊聊天,這裏怪悶的。”
孫文文點了點頭,把書放在床頭,穿好了靴子。高遠拉開包廂的門,和孫文文出了包廂。
高遠和孫文文一直走到車廂的連接處,把兩節車廂的門都關上後,就高遠和孫文文倆人。
“文文,你是不是想問我路西法的身份?”高遠直截了當問道。
孫文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靠在車門上,露出一個甜美笑容道:“高大哥,我沒想知道。”
“小丫頭,就算想知道也沒關係。我告訴你吧,這路西法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和路西法單獨在一起,就連我都不知道路西法會幹出什麼事情。”高遠伸手把孫文文粉嫩雪白的小手捏在手裏,壞笑道:“尤其像你這麼單純的小女孩子,很容易被人騙的。”
孫文文小臉又紅了起來,低著頭,咬著嘴唇道:“我相信高大哥不會騙我。”
“我也是男人啊,誰知道我什麼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高遠露出一個笑容來,示意給孫文文看,“文文。看看我現在像不像色狼?”
“不像。”孫文文抬頭隻看了高遠一眼,就很肯定說道。高遠輕歎口氣,頗為失望道:“難道我這個人做人如此失敗,我明明是色狼,卻沒有肯相信,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這句話引得孫文文嗬嗬笑起來,高遠也跟著笑起來。這笑音還未落下呢,他電話就響了起來。高遠拿出電話。看了眼電話號碼,拍拍孫文文的肩膀道:“文文,你先回包廂。我接個電話。”孫文文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走回了車廂。
看著孫文文返回車廂,高遠才接通了電話。從電話裏麵傳來肖雅的聲音。
“高遠,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你。”肖雅說道。
“我現在恐怕不能去看你。”高遠無奈說道,“我在去通南地火車上。”
“去通南?”肖雅一愣道,“你為什麼要去通南。該不會是因為我的緣故吧,如果你感覺我讓你很無奈的話,你和我明說好了。”
聽到電話那頭的肖雅說話明顯生氣,高遠趕忙解釋道:“肖雅,你別生氣。我不是不喜歡你。我隻是需要回老家看看。我可能沒和你說過,我的老家在通南。”
“噢。是這樣啊,那你不早點和我說,提前打聲招呼也好。”聽完高遠的解釋後,肖雅才稍微消了點火氣,抱怨道:“你當不當我是你的那個誰,怎麼回老家也不給我打電話,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打算隱瞞我。”
“沒有,我怎麼能隱瞞你呢。肖雅寶貝,等我回去一定當麵和你道歉,你想怎麼懲罰都行。”高遠哄著肖雅。
“哼,嘴可是夠甜了。”肖雅哼了一聲,說道:“你就繼續胡說吧,我看你最後怎麼收場。”
高遠又說了一些甜言蜜語,這才哄住了肖雅。等結束了和肖雅地通話後,高遠長長吐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貌似在走鋼絲繩,稍微走錯一步,滿盤皆輸。這情場上的危險可比戰場上要危險許多,危險級別能到頂級。
高遠返回車廂,一拉開包廂的門,就看見路西法和那名少婦正在上鋪聊得正歡。路西法這家夥泡女人頗有一套,他說地那少婦嘴裏隻剩下稱讚聲了。而那少婦下鋪地孫文文半躺在臥鋪上,兩手正拿著那本介紹編織技術的書。當孫文文看見高遠進來時,她把書放在胸前,對高遠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