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哪來的非洲娘炮!”這是楊超然看到這人的下意識反應。
而且楊超然的這番話還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你,混賬,說誰呢!”來人一聽楊超然這麼說,很是憤怒,這楊超然不但不放開清雅,居然還敢侮辱自己,氣的連都紅了,本來就黑,這下子黑紅黑紅的,更是滑稽了。
其他人還估計這來人的身份,可是徐清雅就沒那麼多顧慮了,“噗!你說的太對了!可不就是非洲娘炮麼,哈哈哈。”
看到徐清雅這麼嘲笑的樣子,在場的下人們壓實努力在壓製自己的嘴角。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以這個來人為中心,嘲笑著。
來人氣的不知說什麼好。
“你個死丫頭,笑什麼笑,還有臉回來!”正在這時,從樓梯上傳來了咆哮的聲音,化解了這個局麵。
聽到這咆哮的聲音,徐清雅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而她挽著的楊超然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就向後麵看去,就隻見一個特別富態的中年男人,挺著個大啤酒肚,從樓梯上走下來。
邊走還邊眼冒怒火看著徐清雅。
聽他的口氣,在看徐清雅的表情,楊超然猜測這可能就是徐清雅的父親吧。
隨著的這個中年男人下來,楊超然發覺,剛剛還在抿嘴偷笑的下人們,一個個全都麵目嚴肅,而且特別恭敬的低下了頭。
這時,楊超然就感覺自己胳膊一痛,楊超然,痛得“嘶啦”一下,看向了徐清雅,皺著眉說道:“斯,你掐我幹嘛!”
徐清雅在楊超然的耳邊,說道:“這就是我爹爹,一會兒一定要配合我演好戲,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別總這麼用暴力好不好,簡直就是個潑婦。”楊超然翻了翻白眼,暗自嘟囔道。
徐清雅沒來的及聽清楊超然的話,那個中年男人,徐氏集團董事長徐偉傑,已經走到了徐清雅的麵前。
就見徐偉傑上來,就掐著徐清雅的耳朵,說道:“小崽子,你不是能跑嗎?再給我跑啊!”
“爹爹,你鬆手,鬆手,很痛誒,你知不知道,哪有你這樣對女兒的?”徐清雅便隨著那中年男人的手勁兒向前走去,一邊把自己老爹的手拽了下來。
之後,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抱怨的說道。
“你還有理了!我就應該把你的小耳朵給掐掉,把你的腿給打折了,看你還能上哪跑。”徐偉傑說道。
見此情況,徐靜雅很不服氣的想說些什麼,而這時旁邊的那個黑煤球就上前說話,說:“伯父息怒,別怪清雅了,清雅還小,單純,這次估計是被某些人給帶壞了。”
聽見那個黑煤球意有所指的話,又看到他瞥了自己一眼,楊超然就斷定這黑煤球不是什麼好貨色。
而徐偉傑聽到黑煤球這麼說,就轉頭看向了楊超然,一臉的打量,看著楊超然一身上下都不是什麼名牌,顯得有些寒酸,就一副瞧不起的態度,挑剔的對楊超然說道:“你是誰啊?和小女什麼關係,要是沒什麼事就離開吧,以後不要和清雅聯係了,我們清雅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攀上的。”
聽徐清雅她爹這一番侮辱的話,楊超然心中很是憤怒,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剛想開口說話。
就見,徐清雅站在了自己麵前,一臉維護的樣子,對她爹說道:“爹爹,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沒有人帶壞我,這是我男朋友,我不希望你像剛剛那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