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晴小隊長成為他們英明神武的阮冰墨大帥新寵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經過軍中八卦分子繪聲繪色的傳播,最後的版本,已經是兩人深情相依,生死相許了,當然,月傲晴是他們口中的弱受,阮冰墨就是強攻了。
阮冰墨從來都是一個不在乎外界說法的人,外麵的人怎樣看他,他無所謂,月傲晴完全清醒後發現了她在軍營中突然變得頗受重視,走哪都是眾人目光的焦點,除了她昔日的幾個屬下,所有人對她又敬又畏。
終於,在大戰即將打響的前日,胖子遞給她一瓶玫瑰膏,說是送給她的禮物,她對那個玫瑰膏的用途當然一無所知。
鐵頭拍著她的肩膀,義氣豪天的道,“老大,不管你做什麼選擇,我們都支持你,你那小媳婦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兄弟們誰要是能活著回來,會替你照顧小媳婦的!”
月傲晴眯眼,她怎麼感覺他們的話有點怪呢?
五福衝過來,伏在月傲晴的肩膀上,假聲抽泣著,“老大,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以後盡量喝粥,聽說窯子裏的小倌,都是垢疾死的”
月傲晴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她寒著一雙好看的眸子,冷冷的斜睨著肩膀上的五福,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個過肩摔。
四海更是誇張,伏在她另外一個肩膀上哭的驚天動地,“老大,下輩子,記得投胎做胖子這樣的醜人,免得被再被男人壓嗚嗚”
胖子一甩額前的頭發,昂首道,“我醜嗎?說不定,老大死後,大帥身邊下一任衛兵就是器宇軒昂的我?”
月傲晴終於明白他們的意思了,此時再不爆發,她就不是他們的小隊長了,撈過旁邊的一個長戟,怒吼一聲,不用十招,他們五個全部被她打倒在地,像疊羅漢一樣摔在一起。
月傲晴單腳踩在他們的身上,怒道,“怎樣?誰被誰壓?還敢不敢胡說?”
胖子被壓在最下麵,叫苦連天,“老大,你被大帥壓,又來這裏壓我們,玫瑰膏都省了。”
月傲晴再次使勁,將五人踩的更緊,長戟狠狠的敲響胖子的腦袋,“胖子,嘴巴給你撕亂,看你還滿口胡話。”說著就拿長戟去剪胖子嘴巴。
胖子雙手捂嘴,一副悔悟狀。
另外四人開始求饒,痛哭流涕的表示以後再也不敢胡說,而且再聽見有人侮辱他們小隊長的清益,會誓死保護。
月傲晴聽了,開始鬆腳,轉身剛好看見有四個新兵在大統領的指揮下用牛車運著什麼東西,而且方向是往後麵遠處的蝶穀,牛車上黑色的袋子縫隙灑出些須粉末,待人走遠後,她上前查看。
是硫磺,也就是炸藥的雛形,回身看著打鬧的五人,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她正色道,“你們今天不用跑步了嗎?”
胖子最為得意,得瑟道,“我們今天不用跑步,而且還加餐,明天也不用跑步,還發了賞銀,老大,明天我們請你去城裏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