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氣質反差,說白了,就是典型的衣冠禽獸!
平時看上去高冷禁欲,可是一到某些事情上,就變得既蠱惑又放蕩,還特別殘忍……
對此,君時月是有過親身體驗的,所以她十分警惕,迅速滑到了仙潭的另一側,整個人都藏在鋪滿了花瓣的水麵下,雙臂下意識的抱緊,隻露出一個小腦袋,有些慌亂的望著他:
“不是說在寢宮等著嗎……你、你怎麼出來了?”
帝釋迦輕嗤:“本座若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泡到明天早上?”
他眸光深邃,淡淡落在她臉上。
“沒有!”聽出他語調中隱含的責備和不耐煩,君時月立刻道,“我已經泡好了,這就要出去……”
她做勢要站起身來,實際上卻沒有動,望著帝釋迦勉強擠出笑容:
“那個,這夜深露重的,你快回去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言外之意,就是我要穿衣服了,麻煩你回避一下……
帝釋迦卻無動於衷,非但沒有回避,反而對她伸出手,命令的語氣:“過來。”
“你想幹嘛?”君時月立刻又向後縮了縮,後背已經貼上了光滑的潭壁。
帝釋迦沒有回答,哼笑一聲五指微動,君時月忽然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吸了過去!
臥槽?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吸星**???
君時月還沒反應過來,人已到了他麵前,所幸脖子以下還是沒在飄滿花瓣的潭水裏,他看不到。
男人伸手托起她的臉,神色幽瀲不明,指腹細細摩挲少女柔嫩的肌膚,那觸感像花瓣一樣,軟糯滑膩……
君時月瞪著他,大氣也不敢喘,本就被水霧蒸的微紅的臉蛋變得更加緋紅,輕促的呼吸一下一下撲在他的掌心上,癢癢的。
帝釋迦凝視她的眼眸更暗了幾分,指尖挑起她的一縷發絲,漫不經心的輕嗅了一下,低低的說:“不錯,洗的很幹淨。”
君時月:“……”
原來他叫她過來,是想檢查她洗的是否幹淨?
就給你診個病而已,有這個必要嗎?
君時月突然很不放心,咬了一下嘴唇,瞄著他道:“帝尊,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一言九鼎的哦?”
“嗯?”帝釋迦望著她,長眸眯起。
她叫他帝尊,這個稱呼很恭敬,卻又很疏離。
他讓她做聖靈宮的醫女,從這層意義上來說,她就是他的屬下了,這樣稱呼他倒也沒有問題……隻是無形之中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你說讓我做聖靈宮的醫女,而不是別的什麼七七八八的職業……堂堂聖靈宮帝尊,肯定不會出爾反爾,對吧?”君時月道。
帝釋迦略一勾唇,眸底逐漸釀出邪魅的顏色,長指不緊不慢的把玩著那縷發絲,它在他修長如玉的指間纏繞著,格外柔滑……
良久,他才低沉懶散的開口:“隻要你用心為本座看病,本座自然不會為難你。”
君時月:“……”
可是你現在就在為難我好嗎?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帝釋迦已經放過了那縷頭發,他站起身來,負手俯視著她,板起臉說:“穿上衣服,跟本座回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