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時月歎了口氣,耿直的說道:“你修為高,又習慣仗勢欺人,我怎麼能不小心對待呢?”

帝釋迦聞言低笑,湊到她的耳側呢喃吐聲:“你不必如此。你看昨夜本座都已經任你欺負,本座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

君時月:“……”

我勒個去,她聽見了什麼?!

昨夜他任她欺負??

昨夜她可是全程清醒的,發生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他以為她是傻子嗎,還說這種顛倒是非的話來蠱惑她?

“你你再說一遍?”君時月顫聲質問,眼眸裏充滿了對這男人無恥行徑的不敢相信。

帝釋迦仍是笑的從容,隻是俊美的臉多了幾分邪肆,他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菲薄的唇一勾,在她耳邊用一種極其磁性曖昧的口吻說:“你說你要在上麵,本座也允你了……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些?”

君時月:……嗬嗬嗬嗬嗬……

露出一臉通紅生無可戀的苦笑!

他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就當時那種情形……說多了,都是淚啊!!!

起初的確是她思路驟變,突然想開了,決定瀟灑風流做人,幹脆將他當成男寵好生糟蹋一番,獲得心靈上的滿足和報複……而他則表現出虛偽的體貼溫柔,讓他怎麼樣就怎麼樣,十分配合。

導致她智商離線的滿心得意,心想哼,讓你一直想拿勞資當暖床工具!現在沒想到吧?要睡,也是勞資在上睡你!

一切就那樣和諧的發生了,誰知等到車一上路,他就立刻露出了本來麵目……

位置很快顛倒,他遊刃有餘肆意掠奪,她技不如人輾轉求饒……

總而言之,是帝釋迦連哄騙帶威脅的誘拐她,她上當了,再想反悔下車卻又不得,掙紮抓咬都沒有用,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禽獸的本質。

最後隻能順著他的心思,叫夫君,求放過……

回想起這一切,君時月還能說什麼,隻有默默的淚目。

在這段關係裏,她永遠都是被壓製然後予取予求的那一個,想要翻身做主人,隻怕是永無指望……

沒品的修為追不上啊!

男人見她一臉失神的沉默不語,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長睫之下深黑的眸子釀出魅惑笑意:“嗯?”

君時月窒了片刻,最終歎息一聲,說:“帝尊大人,你知道什麼叫占了便宜還賣乖嗎?”

帝釋迦的眉心微微蹙了蹙,深潭般的眼眸愈加幽邃。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微微眯起眼眸,略帶不滿的說:“帝尊大人?你昨晚可不是這麼叫本座的。”

君時月心頭一緊,慌忙道:“那個稱呼是你強迫我叫著玩的,當時情況特殊我不得不叫,你可不要當真啊!”

帝釋迦眸色一沉。

一聲夫君對她來說,就隻是叫著玩而已??

小東西可真渣……

君時月眼看著男人的眸光危險了起來,唇畔的笑意也摻雜了冷冽的邪氣,心中慌的抖了抖,卻又忍不住嘀咕:“本來就是嘛,床上說的話哪能算數……”

“……不算數?”帝釋迦陰鷙的笑了一下,她誠然的態度竟讓他有了一種詭異的挫敗感,仿佛在這段關係裏,他才是被玩弄的那一個。

他不信這小東西對他毫不動心,她是喜歡他的,但或許,遠遠沒達到他想要的程度!

“看來是叫的次數太少,沒能讓你養成習慣……”片刻後,帝釋迦斂去複雜心緒,他的目光中泛著冷笑,嗓音低沉平淡:“以後夜夜都這樣,自然就算數了。”

君時月嘴角一抽,立刻爽快道:“夫、夫君,我錯了!”

瑪德!帝釋迦的節操早已離家出走,跟這種人她還有什麼好較勁的,識時務者為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