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昔炎在重新看到心法書中的劍法時,興奮的一時技癢盡然照本宣科習練至深夜方才停下為止。第二日一早,太陽初升之際,醒來的他覺得神清氣爽,一臉輕鬆。
“哇,又是個美好的一天。”
張昔炎一邊伸著懶腰一邊站起身來,走到樹根洞口處呼吸了下新鮮空氣,並朝鳥巢處望去。
“雕兒兄弟!”
此時小雕兒正準備展翅高飛,當聽到後頭有聲時,轉身一望,隻是向張昔炎鷹啼一聲,就縱入懸崖,翱翔於山空之間。
“我的小雕兒越長越威武了,以後可不能再找它玩了,它屬於這個天空,再不可能困於這個鳥巢這個洞中了。”,話出口後,說話之人神情有點落寞。
話完,張昔炎就走回到石床,開始專心習練心法與劍法。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四季不斷交替進行,不知經曆了多少個春秋輪回。暖風熏醉的春日帶著繽紛的繁花,消散於炎炎烈日之下;炎熱下清新的田田荷葉在秋風中敗退下來,枯散而落,落於秋水之間;秋意中五彩之色散發於塵間,在冬雪的覆蓋下,披上了銀色素裝;冬日的冰雪,冰封千裏,茫茫一片,在暖心的春光下化融成水,滋養萬物,惹芽護花。
“這是第一千四百零一天,我在這洞中已有四年之餘。師叔們我可沒有像你們一樣,兩年過後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哎,算了,該找的都找了,根本沒有出路,估計是師叔們武功蓋世,從天上離開的,亦或是從雕兒兄弟懸崖邊終身一躍,利用自己的真氣縱飛出去離開這絕崖峭壁。好了,還是去看看我的雕兒吧。”
四年後的張昔炎長高了許多,但身形消瘦,身體休長,眼神中更是流入出更多的自信之色,滿頭黑發披於腰間之上,身披羽毛葉裝,露出四肢,四肢處卻有淡淡青光護於四心上,此時彎腰正倚在樹根洞口旁,大聲呼喚道:“雕兒兄弟,我的雕兒兄弟在哪?”
話音未落,鷹啼驟響,此時從懸崖的迷霧中,突然竄出一個巨大黑影,直擊長空,徹響天際。
“雕兒兄弟!雕兒兄弟!”
話停之際,突然一陣強風撲麵而來,隻感覺大樹根部突然一陣傳動,一隻身形巨大的雕兒出現在張昔炎的眼前。
“雕兒兄弟,自從你娘親搏擊長空時突遇颶風,一時被卷,跌落到懸崖後以來,你可是變得越來越大了,與你娘親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頭部的金黃色更加金光燦燦了。”
雕兒聽到,“咯咯”叫了兩聲,就走了過來。
看到雕兒過來,張昔炎也熟練爬到樹幹上走了過去,待到一人一雕碰麵時,雕兒張開雙臂,把張昔炎埋入它的懷中。
“好了,雕兒兄弟,我要去泡溫泉了,你要不要去裏麵的林子與我一起習練劍法。”,話罷,張昔炎扒開雕兒翅膀,從鳥巢中撿起幾根散落下的羽毛,笑笑說道:“兄弟,這羽毛我就拿去做我的衣裳了。”
雕兒呼扇翅膀,“咯咯”叫了一下,就轉身走到鳥巢邊,振臂往空中飛去。
看著雕兒已經行動,張昔炎快速的從洞中隧洞爬入內林,且驅動體內所有真氣,縱身一躍,快步奔跑了起來,一個眨眼工夫就到達了參天大樹的樹頂。
大風所至,鷹啼而來,泉山之巔上突然出現一個黑點,如箭般衝他而來,看著瞬間將至的雕兒,張昔炎大吼一聲,凝神望住,在雕兒張開翅膀之際,往上驟起,躲開兩巨翅合圍橫掃之勢,而此時雕兒一看一擊為中,立馬再次張開翅膀並用巨趾狠力抓住樹冠,快速穩住自己。
待到雕兒站穩樹冠,往上縱躍的張昔炎也在另一個樹冠上站穩了身體。
“今天你準備出什麼招?你的離弦之箭這一招已經被我破掉,想當初你可是把我當獵物一樣抓牢擊敗,哈哈,現在可不一樣了,有什麼招式盡管使出來,兄弟我照單全收。”,張昔炎說話之際,甚是自信滿滿。
這時,隻見雕兒又一次起身振臂展翅利用全身下墜之勢,伸開巨大腳趾就往張昔炎的胸口處抓來。
雕兒來勢凶猛,此時成半圓攻勢合圍攻來,如他再往上躲避,則全身上下將處於雕兒利嘴攻勢之下,情況緊急,已容不得他再過多考慮,隻能往後退去。雕兒利用身體下墜而攻,但保持不了多長時間,待到他往後退出丈許時,它的攻招已到強弩之末,張昔炎此時看準時機,在雕兒需要再次展翅進攻時,利用自身的靈活優勢,驅動體內真氣,使出一招魚躍衝頂,縱身往前一躍,躲過雕兒尖嘴,來到它的身後,一把抓住它的雙臂根部,讓它一時無法飛起。
被鎖雙臂的雕兒,已經無法再比鬥下去,隻能認輸。在張昔炎的鬆手下,立於樹冠,不停歡快的煽翅啼鳴。
“雕兒怎麼樣,我的速度現在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