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的把酒言歡總能推心置腹的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情,此時廳堂裏的兩位亦是如此,而已經用過餐的張昔炎看著兩人相談甚歡,隻能來到院子裏開始收拾藥材。
“老李你可知曉?最近這無天門的人來的可是越來越多了,特別在泉山四周,所有的進出通道都有人重點把守,而且還要每五日上山巡查,估計現在連一個蒼蠅都進出不了泉山了。”
李老漢一聽,心中好奇,忙問道:“無天門這是為何?為何要守住這泉山周邊地區呢?”
“老李,你可不明吧?四年前在泉山之巔有一場決鬥,是關於風門線索的。這無天門現任掌門姓徐名田,據傳他就是在那次決鬥之中身受重傷,爬著下了泉山的。待他回到無天門時,利用他師兄的掌門令牌接管了無天門,後來不知何故這無天門一下子就壯大了起來,現在已躋身強門之列,乃附近最大門派,臨霸一方。由於無天門實力大增,徐家老二就命令他手下門徒包圍了這裏方圓幾裏所有通向泉山的通道。”
“無天門行徑如此,也是過於霸道了,這虎山進出他們也把守甚嚴。”
“來!不管了,還是喝我們的酒吧,至於設關立口之事,都與我們無關,隻要他們不擋我們財路即可。”
“還是沈兄說的甚是有理啊,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去關心明日事,我們喝酒。哈哈!”
“來!”,話完,兩人舉杯碰觸,一飲而盡。
待到酒過三巡,兩人也已飄飄然,這時陳之川收拾好藥材,準備進屋存放包裝。
“老李頭,這位藥童你什麼時候攬過來的?”,說話之人,邊說邊仔細打量著進屋的張昔炎,待到對方走進後,方才轉過頭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李老漢。
聽到對方問起,又看到他的眼神,李老漢也不想再隱瞞下去,就把救起張昔炎一事,從頭到尾的說了出來,待他還要繼續說下去之際,這位鹽鐵商驚訝的站了起來,問道:“你救他時,他身上有一股青色之光包裹著他全身?”
“千真萬確,是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話音未落,對麵之人馬上轉身走入屋內,來到了張昔炎麵前。
“小子,我看你麵色發黃,是不是哪裏不太舒服了,來,我來給你把把脈。”
口中之語還未停止,說話之人就上手拿住張昔炎的手腕,探聽診視了起來。
這不探還好,一探過後,立馬讓這位姓沈的中年人,震驚在那裏,一時站立原地呆若木雞。
看著對方的表情,張昔炎心中暗暗納罕,心想:“哎呀,我反應過慢了,不應讓他診我脈的,這一探查我體內有真氣這件事情不就暴露了嗎?完了,看他如此八成已然知曉,我該如何應對呢?完了完了…”
就當張昔炎心急如焚之際,李老漢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到老沈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就上前推了他一把道:“老沈,你作甚?站立於此為何?我們還沒到不醉不歸呢?快點出來,喝酒!喝酒!”
被他這麼一推,老沈終於反應過來,兩眼正視看了看張昔炎,就道:“老李,我還有事必須馬上去辦,不能與你喝酒了,我要先走了,過幾日再來看你。”
話畢之後,這位老沈對著張昔炎的肩膀拍了一拍,徑直走出了房間,拿起行李,就往門口走去。
“哎!老沈你中邪了?怎麼說走就走,不陪我喝酒了?”
看著老沈遠去的背影,李老漢一臉無奈,而後看到旁邊的他帶來的鹽鐵,馬上大聲呼喚道:“老沈,你的鹽鐵不要了,不要我可都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