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主讓人安排三人下去休息,自己則來到莊前,卻沒走到前端,隻是踱步上了城牆,看看這無天門欲要如何行事?
此時無天門的眾位青衣者,正在溪水的東麵叫囂,大聲渲鬧著要進星辰山莊搜索兩男一女。
“星辰山莊的人給我聽著,少給老子耍花樣,快點放下吊橋,並且打開莊門,讓我們進去搜查這兩男一女,不然後果自負。”,一位青衣者上前,大聲叫喚道。
對麵人一聽,突然站出一人,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大的口氣!你們無天門行事就是如此蠻橫霸道,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嗎?我星辰山莊立莊在此幾十載,還頭一次聽到如此囂張之語。我山莊內並沒有你們要找的兩男一女,你們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我星辰山莊與你無天門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別在此恐嚇滋事。”
聽到莊前之人說話,無天門的二師兄,站起身來,上前抱拳一揖道:“不知前方是不是星辰山莊的大師兄—阮師兄,失禮失禮!在下徐宇,無天門的二師弟。不知阮師伯最近身體可好?麻煩師兄幫我帶聲好給師伯。此次我門前來,打擾貴莊了,但不是要為難貴莊,隻是我們要找之人,到了此地就突然沒了線索,所以前來想問問阮師兄有沒有見到過這三人,其中一男一女是對夫妻,還有一位是位年輕人。”
莊前說話之人就是星辰山莊的大師兄,也是老莊主的唯一兒子,在聽到徐宇的回話後,馬上抱拳說道:“哈哈,原來是無天門的二師弟啊,人言無天門的徐家少爺那是長得玉樹臨風,清秀無比,今日一見果然溫文爾雅,一表人才,久仰久仰!不過剛才那位如犬狂吠者我想定不是師弟手下,此人話如茅坑稀屎,讓人聞之惡心難耐。”
話音未完,隻見徐宇臉上陰冷異常,一時盡無語反駁,而剛才上前說話者,卻是大聲叫道:“你…你居然羞辱我!”
話音未落,隻見“嘭!”的一聲,說話之人一下騰空飛起,重重的摔入了溪水之中。這時徐宇收回運氣之手馬上抱拳向前一揖,道:“讓師兄見笑了,此人說話一向如此,師弟定當回去好好教訓。”
此時在城牆上觀看這一幕的老莊主,兩眼處微眯了一下,右手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哈哈!徐家少爺果然獎罰分明啊,如此的決絕,以後定能成就一番事業,或是能稱霸武林啊。”
對麵恭維之語,讓徐宇聽之臉上一笑,而後躬身抱拳大聲說道:“師兄戲言了,師弟何德何能稱霸武林,今生所願隻求振興我無天門即可。哈哈,話已扯遠,不知師兄有沒有見過剛才所述之人?”
“實不相瞞,師弟啊,師兄我日日在此莊中,還真沒見過你講之人,要不你去北麵山中找找,或許就能找到線索,他們來我莊前很有可能是混淆視聽,就是要讓你們來我莊內做客。此時或已遠遁而去,師弟在此已耽擱多時,再不前追,恐怕越離越遠了。”
“多謝師兄提醒,師弟這就前去尋找,告辭了!”
話罷,徐宇轉身上馬,大吼一聲“撤”後,就帶著一眾青衣者,往後退去。
看著慢慢遠去的青衣者,老莊主走下城牆,來到莊前,馬上開口說道:“明德,看到了吧?此人做事心狠手辣,而且雷厲風行,又能委曲求全,不得不防啊?”
“父親,兒子知曉,此人就是無天門現任掌門徐家老二的公子,也是門中二師兄,對方做事一向以狠辣著稱,此番前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來者不善啊。不知父親有何指示?”
這時,老莊主,摸摸胡須,話語清亮的說道:“馬上告知莊中所有人,從今日起不得下山,吊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下,還有莊內不準談亂小亮子三人前來之事,若有人泄露出去,格殺勿論。”
“是!”
話罷,老莊主一步轉身,走入了莊中。
翌日一早,無天門下門徒,又一次出現在吊橋前,此次徐宇沒有出現,隻是幾位青衣者嚷嚷著說有要事求見老莊主,昨日被打入溪水者也在其中。
“你們快點回去吧,我們的老莊主這幾日身體有恙,不能見客,”,莊前護衛大聲喚道。
“麻煩小哥,稟明老莊主,在下幾人確實有要事告知老莊主。”
“何事?現在說來,我可以轉告老莊主。”
“此事,關乎我無天門興衰大事,隻能私下告知,不可大聲喧嘩。”
“如此,還是請回吧。”
莊前護衛的話語,讓對方碰了個軟釘子,隻能灰溜溜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