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上走去,過了有頃,終於來到了朱雀亭內。今日陽光普照,晨光明媚。
“小炎、萬裏,昨日我們飲酒,更沒好好休息,這樣,先在這亭中恢複下內氣。這遁入深淵可不是兒戲。恢複內氣後,再行下去,你們說如何?”,聶老提議得到了獨孤萬裏與張昔炎的一致同意。三人坐在亭中盤腿打氣,開始恢複起內氣。
正當他們打坐練氣時,月靈心中不悅,她也想遁入深淵與他們一起前去探險,但奈何她內氣不到王級,不能下去,更不能讓他們帶著她下去,因為飛入空中,若是出現一點差錯,便能釀成重大後果。越想越對自己賭氣的月靈走下朱雀亭往懸崖邊走了過去。
看著巍峨的群山,還有深不見底的深淵,月靈深吸一口空氣,對著遠方慢慢的發起呆來。
亭中的幾人終於相繼的從修煉中恢複過來,此時他們內氣充盈,容光煥發。
“三位,精神飽滿,已好?”,老者上前,小聲問道。
三人循聲就起,向著族老躬一躬身,由聶老道:“都已好,我們可以下去了。”
“好,來上酒!預祝三人馬到成功!”,族老高呼,從旁邊的姑娘手中接過木盤遞了過去。
三人一人拿起一杯酒杯,向著族老以及族人拱一拱手便喝下了這杯壯行酒。
三隻酒杯?“叮當”落入木盤,三人又一次躬身麵對大家。這時月靈走上前來,眼神關切的望著聶老和獨孤萬裏,並與他倆說了一句“當心。”,但到了張昔炎處,月靈卻是直直的別過頭去,正眼未瞧就離開了朱雀亭,往懸崖邊,他們出發的地方走去。
“唉,師叔,還有我呢?你還未與我有所交代?師叔,師叔!”,張昔炎不解,高聲呼道,他還等著月靈與他說珍重小心,但事與願違,經過昨日的一宿思考,月靈現在不想看到對方。
聶老看後,微微一笑,一把拉住張昔炎道:“小子,我們該出發了。”
話罷,這就拉著張昔炎的手去了懸崖邊。對著張昔炎做了個請式,道:“昔炎,先行!”
“好,我先行,你倆可要跟緊了。”,話罷,張昔炎聚氣於身準備出發,而獨孤萬裏則是用繩子把聶老拴在一起,以便飛身下去時可以拉住聶老。
三人都已驅氣,張昔炎踏步而起,飛身上前與昨日一樣,一頭便紮進了萬丈深淵之中。
獨孤萬裏與聶老深吸一口氣,飛身而下,與張昔炎一同飛下萬丈深淵。
因為張昔炎知道了這底下洞穴在哪,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身往下,很快的找到了那快進洞的空地。
張昔炎第一個安全落下,看著獨孤萬裏拽著聶老在他麵前呼嘯而過,張昔炎心中大驚大聲疾呼:“在此,在此!”
獨孤萬裏已知地點,便對著張昔炎道:“小炎,我已知曉,且看我倆如何來個鯉魚翻身?”
話音剛落,獨孤萬裏與聶老急速往上,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張昔炎的麵前。
“前輩,嚇死我了。”
看到他倆落定在空地上,張昔炎擔著的心立馬放了下來。
“無妨,太爽了,好久沒有如此了?放飛自我啊。聶老。”獨孤萬裏麵露大喜,開心的大聲喚道。
聶老皺眉,一臉不屑道:“我可不爽,下次你們來吧,我可不來了。”
看他如此,張昔炎與獨孤萬裏卻是大笑起來,兩人站在了一起,揶揄笑道:“聶老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怕這個?哈哈!”
“下次我們可不能帶他了。”
聶老被他倆奚落,心中大有不快,隨後一臉嚴肅:“正是要緊,小子前麵帶頭,別耽誤了時間。”
聶老的嚴肅,兩人也不想再繼續說笑,張昔炎拿起昨日留下的幾根火把,點燃後第一個走了進去。
洞內黝黑,在三根火把的照明下,頓時明亮了許多,張昔炎一邊走著,一邊對著他倆介紹道:“這裏是一個口小洞大的洞內空地,往前走去,便是一條鑿道,這鑿道壁上全都是斧痕,乃是內氣深厚者方才鑿開的通道。獨孤前輩,我們的斧頭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