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昔炎的聲響在當鋪內響起,一直到地下的牢房內,張昔炎還在不停的問著旁邊的彪型大漢。
“給我進去,甚煩,甚煩!告訴你,我們不是啞巴!”,押解張昔炎與月靈的彪型大漢一臉猙獰,在旁人打開牢房後,便一把大力的把他們扔了進去,大喊著對著他倆吼道。一個踉蹌,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待鐵鏈重新鎖起,兩人相視一眼,不禁苦笑了起來。
“為何要給我取個茅房?我像茅房嗎?這個名字你知道有多少難聽嗎?”對於這個名字,張昔炎憤憤不平。
“哼!”,月靈不理,嘴巴一癟,隻是轉過身去麵壁。
“你是前輩,不能如此欺負人的?”
月靈還是不語,這時在他們的牢房內突然出現了一聲“張昔炎。”
“你快回我話,叫我名字作甚?”
“小炎!是我。”
話音剛落,房內的兩人猛然一怔,對於這個聲音他們太熟悉不過了。便朝對麵的牢房看去,看到的就是他們這幾日要找的仙霞她們。
“二師姐!五師姐!”
“師父!”
對麵的牢房內仙霞與鎮守雪天閣的雪門二弟子還有她的弟子們被關在了一個牢房內。
此時仙霞驚愕,一臉憂鬱,與旁邊一人走到牢房旁,雙手緊緊握著木欄杆,眼神無光的望向了對麵,旁邊弟子們則是橫七豎八的或躺或坐的耷拉著腦袋毫無精神,甚至有幾人身上還有傷,身上滿是血色。而張昔炎與月靈這邊卻是滿臉笑容,興奮不已,兩人心中更是在默念她們真的在此,終於找到了她們。兩邊氣氛截然不同。
“師父你們經曆了一場大戰?”,張昔炎看看對麵情況,立馬收住笑容,小聲說道。
仙霞不去理會這個問題,隻是滿是不解的問道:“你們怎也被抓進來了?”
“這位便是你的徒兒—張昔炎”,旁邊之人說話,這讓張昔炎立馬反應過來,在自己的牢房內跪下磕頭道:“師侄張昔炎,拜見二師伯。”
“師姐他就是我徒兒。”
“哦,那快快請起。月靈把師侄扶起來。”
月靈聽言立馬把張昔炎扶起,道:“這位便是我的二師姐—仙沁。”
“月靈這裏在哪?”
“啟稟二師姐,這裏在笑林鎮。”
仙沁疑惑:“哦,笑林鎮,離雪天閣還不遠。你們也是遇到了血袍者?”
“我們沒有遇到血袍者,不過從雪天閣下來到笑林鎮的路上遇到一隊血袍者。”
話音剛落,仙霞不禁一時驚起大聲叫道:“一隊?!”,對方牢房內的眾人更是把她們的目光望向了他倆,滿是驚恐。
“師姐怎了?你們…”,月靈一看捂住嘴巴,又道:“你們是不是遭受了血袍者的襲擊。”
此話一出,仙霞不禁低下了頭,這時仙沁說道:“雪天閣是遭受了血袍者的攻擊,他們不禁搶走了裏麵的藏書藥典,還把我們擄到了這裏。”
“這些可惡的血袍者,這一路過來不是抓煉藥師,便是要控製某一門派,現在居然攻上了雪天閣。可惡至極!”,月靈咬牙切齒,兩眼發狠的說道。
“對,這個仇我們必須要報。咳咳!”,仙沁話說太急,不禁大聲咳嗽起來。
“師伯你受傷了?”
“無礙事,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張昔炎看看月靈,讓她不要多言,便道:“我們原本想找養鴿人讓他幫我們飛鴿傳書給祖師爺報信,但殊不知被這人暗算,送到了這裏。還好信已寄出,不然我們便是死了也死不瞑目。”
“江湖險惡,需多加小心啊!可惜,痛惜,落到了血袍者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仙沁眼神落寞,身體也已受傷,此刻體力不支,這便沿著木欄杆緩緩的坐下身來。
“師姐,你無事吧?我再輸點真氣給你吧。”仙霞難受,正欲起氣輸入。這時仙沁嗬斥,正色說道:“不行,你的真氣被他們的藥物壓製著,若是強行啟動的話,對你的內氣有很大損傷。不準給我輸入真氣。”
仙霞無法隻能聽從師姐之言,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