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中央薛掌門突然發力,強大的內氣直接打飛了張昔炎和曹掌門,當他倆重重的摔倒在地口吐鮮血時,隻見這位勝利者麵色蒼白立馬盤坐而下,從懷中摸出瓷瓶,急急地服下一顆丹藥。
“張昔炎!”,月靈大驚,立馬驅氣格開麵前長劍,飛身過來,一把扶起張昔炎,看到他口中鮮血還在往外流淌,便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張昔炎內心一暖,麵帶微笑著道:“沒事,經常如此。放心吧。”話罷便與月靈一起把曹掌門扶了起來。
“咦,他怎麼有雷門的聚氣丹,哦,原來如此。”,看到麵前的矮冬瓜服用聚氣丹,張昔炎突然恍然心中不免嘀咕起來。
由於月靈的突然撤出,這讓華天門其他兩位顧此失彼,無力繼續戰鬥,再經過一回合糾纏,店小二和另一人被龍嘯巨陣打趴在地,押解了過來。
“哈哈,我華天門今日無怨無悔,我們輸了。既然是按武林規矩,那就按規矩來辦。在場的諸位英雄今日我華天門對陣龍嘯門,以後我華天門與龍嘯門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永不提及。”,曹掌門心中不服,但畢竟他是一位守信之人,這便抱拳一周誠懇的對著在場眾人,道:“諸位英雄在上,今日曹某想讓諸位做下證,這兩位小英雄乃是見我們弱勢出手相助,方才張老前輩所言,我華天門與龍嘯門的恩怨以武林規矩來解決,這兩位並不是我門中人,所以薛掌門你我兩門恩怨莫要牽扯到這兩位小英雄上。”
話音剛落,場麵上議論聲頓起,有人甚至微微點頭以示同意。
“如何不牽扯到這兩位呢?”,薛掌門做好收勢,緩緩的站了起來。“曹掌門,剛才我就說過,我龍嘯門與你華天門前世無怨後世無仇,今日你華天門來采花大會上行刺我,這才是新怨,現在你們敗了,我可要請你們三位好好的去龍嘯山做做客。至於這兩位小年輕,剛才這位小子也說過是華地門的人屬於你們華天門,既然來了我也不怕客少,一並帶走吧。”,說話者一副盛氣淩人,極其不屑。
“薛遠,你…你竟然如此小人,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認是吧?沒我華天門有你龍嘯門嗎?其心可誅!其心可誅!我華天門立門這麼多年,卻是栽到了你這個小人手裏。你不得好死!諸位英雄,這兩位我並不認識,他們與這件事無關,更與我們兩門之事無關。”曹掌門現在情緒激動,心中隻想讓張昔炎與月靈脫險,這便奮力的勸說著在場的各大掌門。
張昔炎聽後知道對方用意心中一暖,這就走了上去,到了曹掌門處,對著他的耳洞旁小聲道:“掌門師叔,不必如此,對付小人應有小人辦法,看我的。”
話罷,張昔炎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正了正衣冠,對著在場的眾人拱一拱手道:“諸位英雄,在下華地門張昔炎,乃華天門分支弟子,今日我們在采花大會上與東道主大打出手,這可是有原因的。其一:剛才我家師叔說過,這龍嘯門為了在西嶺立足做強,可謂機關算盡,不斷的讒害各門忠良,我想在場的各位先前肯定有所感覺。實乃不仁也。其二:他拋棄我們母子,現在好不容易相認了又矢口否認。實乃不忠。對於這種不忠不仁之人,他的話能相信嗎?”
“小子,你巧舌如簧,在此蠱惑人心?你不怕死嗎?我已說過我與華天門並無恩怨,而且還有一點便是,我沒有你這個私生子。”,薛掌門心中已現殺機,臉上變得猙獰。
“小子,你年紀輕輕怎不學好?你姓張,薛掌門姓薛。怎會是私生子?”,斧門掌門大斧一揮,走上前來,指指張昔炎道:“小子,來這裏有何目的?剛剛你們可是從樹上下來,是在偷聽我們說話?說,來這裏是為何事?不然今日薛掌門不殺你,我也要劈了你!”
斧門掌門話語犀利,威脅十足。
受此壓力,張昔炎氣定神閑,微微一笑後,便轉念一想心定一計,對著斧門掌門道:“你便是斧門掌門?一斧開天眼,二斧劈大地,三斧有敲山震虎,震懾河妖之氣勢?”
話到這裏,斧門掌門嘴角一揚,心中可謂大喜,馬上變大聲道:“那是當然,要不小子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