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的氣氛一直籠罩著淩風門,淩風山上眾人齊心,一片忙碌。時間過去很快,方今已到太陽西斜。
一個午時過後,上山而來的西嶺各門又多了幾家,前來之人都如先前之人一樣,滿是驚恐。
後院內,經過一個午後的休整,雪門掌門已是恢複很多,淡淡的藍色之氣從她體內散發出來,遠處便可明顯感知。月靈在她師姐房內好生照顧,張昔炎則在旁幫忙,幾位師伯已醒來,除卻一位受傷較重者。
“你倆出去休息下吧,這麼長時間了都累了。我們好多了,若有不適,再叫你們。”
“是,三師姐。那我們便出去了,你們好生休息。張昔炎把那臉盆給我拿上。”
張昔炎依言,端起臉盆對著師伯們微微躬身,這邊乖乖的出去了。
月靈施禮跟著了後頭。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就當張昔炎跨門而出時,突然門口出現一人。一時躲閃不及,踉蹌過後隻見他手中的臉盆傾覆而出,盆內的血水直接散了開去。
“嘩!”的一聲,門口之人披頭被淋,一陣疾呼過後,大聲喚道:“是誰?”
“鴛鴦少莊主!”月靈大驚馬上前來。
原來是他,這讓還在心中羞愧的張昔炎,立馬換了一種心情,淡然道:“你在我幾位師伯的門口作甚?偷聽嗎?”
鴛鴦少莊主突然被淋的全身濕透,心情早已糟糕透頂,現又聽到張昔炎不陰不陽話語,更是怒氣上湧,道:“你…你小子先前無禮也就罷了,這次…不行,你必須向我道歉。”
看到對方大怒,月靈馬上打圓場道:“少莊主,莫要生氣,他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實乃無意之舉,無意之舉。”
“月靈姑娘,你看我這一身,剛換好衣裳,他這一盆血水,我…”
“你什麼?你…衣服是哪裏拿的?穿的這麼好,要作甚?勾引我家師叔嗎?”
“你…我不是念及你是雪門中人,我定饒不了你。”,鴛鴦少莊主咬牙切齒,臉上已是麵紅耳赤。
“如何?你還想與我過招?”,張昔炎聚氣,擺開陣勢。
“切,過招?如此水平我可看不上眼。”,說話人不屑,別過臉去傲慢無比。
“當然了,象你區區王極怎能與我皇極相比,估計提鞋都不夠格吧!”,話語輕蔑,張昔炎更是極度不屑。
“張昔炎你少說幾句,不小心弄到人家了,抱歉一番不就得了嗎?”
“跟他抱歉,憑甚麼?他偷偷摸摸在師伯房間門口,這是作甚?偷看呢?還是偷聽呢?”,話到落點,張昔炎嘴角一揚斜眼相看,極盡鄙視。
“你…你做了壞事,還惡語相加,如此惡人就讓我來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話音剛落,鴛鴦少莊主聚氣飛起,一掌而過直抵張昔炎麵門。
張昔炎不慌,聚氣閃身,巧妙躲過。
“好手段,看來鴛鴦少莊主並不是紈絝子弟,這內氣掌法結合的恰當好處。”,張昔炎微笑,手中已是聚滿內氣。
“少廢話,有種使出你的全力。”
“你們不要再打了。”,月靈大急,高聲呼道。
“閉嘴!”,對決兩人齊聲而呼,月靈震驚,愣怔當場。
兩人惡狠相視,並不言語,一招而試過後都已知道對方實力,便聚滿內氣,同時出招打鬥在了一起。
“住手!”,一聲厲聲高呼,突然昏暗的打鬥之地藍光閃現,強大的內氣讓打鬥的兩人不敢忽視,分離開來。
雪門掌門立於房間門前,一臉盛怒,破口大罵道:“如此成何體統!大戰將至,卻在內部相鬥!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曉嗎?你們不顧大局,私自相鬥,你們以後自己的武藝很高嗎?有本事離開淩風山與雷門與魂門決鬥去,躲在淩風山撐什麼英雄好漢?張昔炎你乃我雪門中人,盡做出如此之事,我對你失望至極,若是這次能活著離開淩風山,回雪門後麵壁思過三月,月靈你看他們打鬥卻不上前阻止麵壁思過一月。鴛鴦少莊主你雖不是我門中人,但我也會修書一封給鴛鴦莊主,讓她來處罰你。”
“師父,他們自己要決鬥的,我已經阻止過他們了…”,話音未落,雪門掌門雙眼瞪出,更是大怒道:“麵壁思過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