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韓簫這個時候也是可以感覺到長老們看自己的眼神,韓簫知道,一定是因為自己觸摸了這塊石頭的威力,而導致族裏的長老們來了,當然韓簫也是明白,可能自己從此以後再也不能怎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可是長老們看著自己的如饑似渴的眼神也是讓韓簫一陣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被這樣看著讓韓簫有著很多的感想。
可是無論如何因為自己觸摸了那塊石碑,讓亡魂穀的共鳴響起。這讓韓簫還是沒能夠想到結局,竟然是曆來對自己很好的長老們要將自己去祭祖,喚醒先祖的魂魄來庇佑韓族,同時讓韓族打破詛咒,能夠讓天輪秘境以上的高手走出亡魂穀,就為了那麼一個虛無縹緲的推演,竟然就會這樣。
當時年少的韓簫真的很不能理解為什麼族中的爺爺伯伯會這樣對自己,當時的韓簫對於自己的不祥之體的稱號真的是很傷心,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韓簫也漸漸的明白了族中的爺爺伯伯被困在亡魂穀那麼多年失去自由的那種對外麵的天荒大陸的渴望,所以韓簫漸漸的能夠明白了,當初族中人對自己的看法。
當今天自己的天忌軍團和自己年少時候無限憧憬的天荒軍團兩軍對壘的時候,韓簫的心中也是一種很惆悵的感覺,那是一種複雜並且令人感覺有著幾分難過的心情。
天忌軍團對天荒軍團當兩支軍隊在陣前列好的時候那種場麵真的是一種很震撼人心,讓人感到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了的感覺,因為天忌軍團和天荒軍團都是十萬人,十萬人對十萬人,二十萬人在列陣之後,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種好像已經不能夠在呼吸了的感覺。即使這二十萬人一人一口口水也能夠淹死一個人。如果說一萬人站在你麵前你會有種壯觀的感覺,那麼當二十萬人站在你的麵前的時候,你絕對不會是一種壯觀的感覺,而是一種令自己很難受的感覺,如果說祖皇朝的皇帝陛下的威壓讓群臣已經是不自在了。
那麼可想而知,嚴陣以待的二十萬對軍在麵對麵準備交鋒的時候那更是一種讓人有種心髒停止跳動的感覺,因為對於任何人來說,這二十萬大軍僅僅是每個人所散發出的那種殺氣也是會讓一個人有著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更是會讓人有種血液流通不再順暢的感覺,因為即使是麵對著木偶當數量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也會是心生恐懼,在人們所說過得量變產生質變並非是一句玩笑,而真的是一句真理。
天荒軍團那邊的韓秀笑著看著天忌軍團一方,可是心中卻是冷笑,經過遠古遺族韓族培養出來的這支軍團怎麼會不如韓簫那個野路子的天忌軍團呢。天荒軍團的每個人都是從小開始培養,教授了戰陣的存在,而且天荒軍團的每個人都是從小就在一起,這樣從小培養起來的默契,又怎麼會畏懼什麼呢,甚至可以說整個天荒軍團就是一個家庭,好像一塊磐石一般讓人難以擊破,而顯露出來他的攻擊的一麵的時候,整個天荒軍團又好像是一座山,向著對手碾壓過去,沒有絲毫的估計,整個碾壓過去將對方的壓一個粉身碎骨。這就是天荒軍團的一貫作風,不給對方一絲一毫的機會,讓對方整個被碾壓到失敗,這就是遠古遺族韓族培養出來的天荒軍團的驕傲,沒有一支軍團是天荒軍團的對手。
可是這個時候的天荒軍團所屬,心中卻是極其的不平靜。韓秀並不是天荒軍團的一份子,自然就不會有什麼感覺,一心認為天荒軍團是整個天荒大陸最強大的軍團。可是天荒軍團所屬看著對麵的天忌軍團卻都是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因為這次麵對天忌軍團,在自己軍團氣勢的碾壓之下,絲毫沒有顯露出什麼慌亂的神態,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天忌軍團的眼神和神態都好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化,而自己的天荒軍團在對方眼中也好像空氣一般,引不起對方的絲毫神情變化,對方麵對自己的氣勢,也是一種很淡然的感覺,對方沒有散發出什麼氣勢,可是麵對自己天荒軍團的氣勢碾壓,天忌軍團的所有人都是一種不放在心中的感覺,那一種很靜的感覺,靜到了讓天荒軍團的人的心中泛起陣陣寒意。
雖然天忌軍團沒有絲毫的氣勢,可是天忌軍團眾人身上凝聚出來的血煞之氣,卻是可以讓天荒軍團的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這種血煞之氣不是可以掩飾的,而氣勢是可以收住的。所以就是說現在的天忌軍團還在是一種沒有爆發出全部精氣神的天忌軍團。僅僅是那凝聚成一條蛟龍的天忌軍團的血煞之氣就是讓整個天荒軍團感到了一點壓迫感,因為對於天荒軍團來說那條血煞之氣凝聚成的蛟龍不是一般的戰爭可以凝聚成的,那是一次次經過血的洗禮才會有的,又是這支軍團無線的人心齊才能夠凝聚出這條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