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亦摩挲著喜樂送來的通告,明天就是這部劇校園篇的最後一場戲,也就意味著她要離開這裏輾轉到別的城市拍攝,她不甘心,她費盡心機才將李曉雅弄進監獄,可倒頭來李曉雅毫發無損地無罪釋放,就連宋乾硯也借機翻身,不僅不會陷入兩邊任職的官司,還因禍得福地更得李曉雅父親的器重。
翻來覆去睡不著,李曉雅害的她聲名狼藉地退學,至今沒有雪恥;宋乾硯肆無忌憚地蹂躪她的身體,這口氣咽不下,她承受著喪子之痛,憑什麼那些人渣卻事事如意?
宋乾硯不是圖她的身子麼?今夜她讓他永生難忘。
夜涼如水,晚風習習,沈薇亦裹了件長款羽絨服出了酒店,寬大的水貂絨兜頭帽遮住她大半張臉,若不是迎麵走近,很難有人看清她的麵容。
昏暗的街道上,路人稀疏,偶爾有車飛馳而過,三年前她曾在夜裏發生意外,此時獨自穿梭在深夜,還是膽怯的,她手揣進衣袋裏,緊緊捏著短且鋒利的匕首,
街道兩旁有小區宣傳欄,上麵畫著很有年代感的田園油畫,不協調的是畫上貼了名片,童顏巨乳蜂腰的小姐擺出魅惑的姿勢,下麵還留了聯係方式。
沈薇亦很容易就撕下來一張,上學時她聽班裏的男生八卦過,午夜街頭到處都貼著這種東西,隻要你有需要,打個電話就能上門服務。
她按照號碼撥過去,沒想到是真的。
嗲嗲的聲音聽的她渾身發麻,更何況是精力旺盛的男人,沈薇亦往四周打量了一番,不遠處剛好有家旅店。
“我男人那方麵欲/求不滿,我實在是招架不住,錢不是問題,隻要姑娘喂飽他就行。”
沈薇亦捏著嗓子,聲音滄桑的像四五十歲的大媽,走到旅店用宋乾硯的名字登記入住,把房間號告訴了對方。
宋乾硯是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的,以前他為了不影響作息,手機按照早六晚十的標準設了自動開關機,但三年前沈薇亦出了意外後,他的手機就調為二十四小時開機。
這三年他從未換過號,每次有陌生的號碼打進來,他都欣喜地接起,最終又失落地掛掉,旁人隻知他好脾氣,詐騙電話也接,卻無人知道,他一直站在原地等她聯絡。
宋乾硯迅疾地接起電話,揉著幹澀的眼睛聽著。
“你好,請問是宋先生麼?你太太在X旅館XX房間遭遇了不測,現在情緒不是太穩定,麻煩你盡快來一趟。”
電話那端的聲音不是沈薇亦,這番話也說的漏洞百出,可手機號卻是沈薇亦的,宋乾硯心有疑惑卻急忙套上褲子朝外奔去。
李曉雅聽到聲音出來,瞧見宋乾硯裸著胸膛,手臂上搭著襯衣,行色匆匆地在玄關處換鞋。
“這麼晚了,你去哪裏?”
宋乾硯扣上襯衣,外套都沒拿,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跑。
回答李曉雅的是關門聲,聲響明明不大,卻震的她五髒六腑抽疼。
他闖了無數個紅燈,風馳電閃不到十分鍾就趕到了,氣喘不勻地朝二樓奔去,找到XX房間直接撞了進去。
房間裏沒有開燈,浴室裏有流水聲傳來,宋乾硯屏息靠近,顫著手去推門。
房門落鎖,走廊裏照進來的光被阻斷,房內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宋乾硯猛地回頭,下一秒卻被柔軟光滑的身體纏住,溫熱濕軟的靈舌舔著他的脖頸,裹著黑絲的嫩足輕佻地蹭著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