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琛製止著心裏的憤怒,握在手心裏的鞭子被摩擦的發出咯咯落的聲音。
“繼續說下去。”
冷航看了安子琛一眼,知道他此時的內心是有多震怒,但是,他應該還是想聽全麵的,就替他把話說了。
“後來,蘇曼兒的親生爸爸出車禍死了之後,我就以安慰宋婷走出喪夫之痛的陰狸為由,一次次的接近她和蘇曼兒,在一次醉酒的時候,我跟宋婷發生了關係,之後,我們就住在一起,我接近蘇曼兒的機會多了。”
蘇齊說到一半又停頓了下來,但是,在冷航的陰森眼神注視下,不得不膽顫的接著說下去。他更害怕的是安子琛的手段,雖然,他現在低頭聽說,不說一句話,可就是這樣才最可怕,讓人更加的心生寒懼。
“我開始不停的找機會對蘇曼兒下手,偷拍她的生活照,趁她洗澡,睡覺的時候,但是,都被她躲了過去。直到被宋婷發現了,我用離開她們母子的事,作威脅她,她最後向我妥協了,要等到蘇曼兒十八歲之後,才可以對她下手。”
安子琛聽到這裏,依舊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他手裏緊握著的鋼鐵鞭子被他硬生的折斷了。
他抬起猩紅的眸子怒視著蘇齊,眼裏的怒火似能把眼前的人,乃至周圍的一切都燒毀盡成灰。
蘇齊的眼皮浮腫難以看清楚安子琛的臉上表情,但他能感覺到一股冷冽的殺意在盯著自己。他知道活不過今晚,隻希望不用再受折磨摧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的空氣像是被冰氣凝結了一樣,氧氣變得稀薄,讓人呼吸有點不順暢,卻沒有人敢大口的喘氣。
過了好一會,安子琛開口說:
“可是,你並沒有等到她十八歲的時候,你在她十五歲之前,就已經對她下手是不是?”
在安子琛說出這句話之後,蘇齊整個人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像是看見最為可怕的驚懼畫麵。
站在蘇齊身邊的兩個保鏢,看著他那個樣子,隨時做好準備把他打至平靜。
“還不快點說。”
冷航知道安子琛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暴走,他立即對蘇齊提了個醒。
“我...是忍不住,她小時候長得很水靈,我從未見過像她那樣好看的小女孩,所以,在宋婷離開家門,我就找機會對她下手。可是,我沒有成功啊,她很機智的,總是能躲藏起來,或是跑了出去。”
“後來,她跳升學年級上了高中的學校,住學校宿舍了,我就沒有了逮到機會。她在學校裏認識了喬家的少爺喬俊傑當她的男人,我也不敢對她動手了。”
蘇齊一點點的把自己的曾經做過的荒唐事情,說出口,卻沒有一絲的愧疚意思聽出來。
“那之後呢,喬俊傑死了之後,你是不是動了她。”
安子琛的語氣裏夾著盛怒的火氣,聲音是從他的喉嚨裏吼出來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定力足的人,也被他這一嘶吼給驚了一跳。
冷航聽著安子琛親口說出自己以前的名字,過去的悲事,有些為他的心傷而沉澱。
“沒有啊,我一次也沒有得手過,那個喬俊傑死了之後,蘇曼兒不知用什麼方法搭上了喬家的大少爺喬森,我見過他們幾次走在一起,那個男人對蘇曼兒都是很客氣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我隻知道是我惹不起的人,他是個笑麵虎啊,我猜想是蘇曼兒跟他達成了一些交易,所以,喬森才會時刻的在她的身邊安排了保鏢保護她。再到後來,就是兩年前的時間了,秦氏集團的總裁人,秦浩有一天找上我。”
蘇齊說到這裏的時候,止住了聲,似有些事情難以說出口的意思。
冷航遞了一個眼色給他的手下,那個保鏢立即把鹽水澆到他的頭上,痛苦的尖叫聲又在空蕩的工廠裏回響著。
“別折磨我了,我全說,我全都說。”
蘇齊扭曲起身體,拚命的喘著粗氣說道:
“秦浩,他看上了蘇曼兒,但是找不到機會接近她,就讓我跟宋婷一起幫他。他給了我們兩個不少的錢,我們就幫他一次次的約找蘇曼兒,在她的耳邊勸說,要她嫁給秦浩,並且,幫忙下~藥讓秦浩得到蘇曼兒。”
“之後,他們倆在一起了,登記了結婚,還沒有辦婚禮,原本這一切對蘇曼兒來說是不錯的結局,偏偏那女人自己不滿足現狀,紅杏出牆了,在外麵找男人私~混,懷了對方的孩子,被秦浩知道了,逼著跟她離了婚,是她自己不識好歹,所以,才招惹了人對付她,我真的是冤枉的,求你們放過我吧。”
蘇齊聲淚共齊的哭求著放過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一個,在心裏有一絲的同情他的情緒茲生起。
不等安子琛說話要如何解決蘇齊,冷航已經止不住心裏的憤怒對他罵道。
“你不是蘇曼兒的親生父親,但,她是你的侄女啊,你怎麼可以對自己的親兄弟的女兒下髒手的?真感覺你是連禽獸都不如,在我的字典裏認知的是,禽獸不配跟我呼吸著一樣的空氣,否則,我會感覺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