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生日宴會的消息在濱海城不脛而走,作為上流社會的安家公主,這次生日宴會的轟動極大。
甚至在宴會還沒有開始,就有不少人蹲守在城東別墅區的安家附近,希望和安可可來一次偶遇,求個邀請函到時候可以進入生日宴會。
要知道這次聚會可都是濱海城的名流貴族,即使和安可可沒有緣分,和宴會裏隨便攀上一個貴族名流,都是極大的運氣。
夏逸作為安可可的追求者,又是名流貴族的仰慕者,自然對這次宴會勢在必得。
可是距離宴會開始僅僅還有三天,聽說很多人都已經收到了邀請函,夏逸卻並沒有收到,這讓他有些失落,禮物都準備好了,竟然安可可都不給他寄邀請函。
“爸,你以夏家董事長的身份去幫我找找關係,我真的想去生日宴會!”夏逸有些沮喪。
會議室夏正堂何嚐不是一臉沮喪,這次安可可的生日會不僅僅是一場生日會,更是未來濱海城年青一代的舞台雛形,他也希望夏逸可以收到邀請去參加,為以後的夏氏集團奠定人脈關係。
可是安可可沒有把邀請函送來夏家,他不可能舔著老臉去找安家要呀!
何況以夏家在濱海城的社會地位,他董事長的身份在安家麵前算個屁,如果貿然去安家要邀請函,不被保安趕出來已經是給足你麵子了。
所以夏正堂長歎一口氣,“逸兒,這哪裏是我能說了算的。”
夏逸氣的在會議室裏拍桌子,可是手拍爛了也無濟於事,安可可對夏家並無好感,邀請函根本就無法送來夏家,這是誰都明白的事情。
突然夏正堂開口問道,“上次去爬東來山,我記得馬陽還坐過安小姐的車?是不是他們倆有什麼聯係?這事找馬陽幫幫忙?”
夏逸不屑的說道,“爸,你想多了,馬陽就是個窩囊廢,他自己都拿不到邀請函,又怎麼能幫忙呢?讓一個窩囊廢幫忙,到時候再被他奚落一番,太丟人了!”
夏正堂覺得夏逸說的有道理,馬陽本就是夏家的上門女婿,夏逸身為夏家未來繼承人都拿不到的邀請函,他一個廢物女婿又怎麼可能拿得到,是他想多了。
“再等等吧。”夏正堂歎了一口氣。
下午開會的時候,夏正堂把這件事在所有人麵前提了出來,問大家有沒有人脈和資源拿到安可可的生日會邀請函。
大家都是搖頭沉默,安可可的生日會已經成為了濱海城最火熱的聚會之一,邀請函一票難求,聽說邀請函都市場明碼標價,炒上十萬一張了。
夏雲裳望了馬陽一樣,覺得馬陽和安可可認識,難道就沒有辦法嗎?
夏逸在旁邊不屑的笑道,“雲裳姐,你就別看那個廢物了,他怎麼可能有辦法。”
夏雲裳不悅的開口說道,“夏逸,他是你姐夫,你不願意承認姐夫這個稱呼,馬陽也可以喊,不要張口閉口就是廢物!”
“嗬,姐夫?他配嗎?”夏逸當著所有人的麵,對馬陽的言語攻擊毫不留情。
夏雲裳也沒有再開口,她麵對夏逸,在公司裏根本就沒有太多話語權。
馬陽則是聳聳肩膀,若是夏家人好言勸說,他還真的能去找安可可賣個人情,拿兩張邀請函來,現在夏逸這種態度,自己也懶得去幫忙了。
這個時候公司的前台秘書敲了敲會議室的門,開口說道,“夏總,剛才安家送來一份邀請函!”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歡喜,這個時候送來邀請函,無疑是安可可的生日邀請函了。
夏逸趕緊過去要拿邀請函,可秘書猶豫的說道,“這份邀請函是給夏經理的!”
夏經理?夏雲裳!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夏雲裳,不明白為什麼她可以拿到這份邀請函?
就連夏雲裳自己也一臉蒙蔽,她根本就不認識安可可,為什麼安可可的生日會,會給她送來邀請函?
其實這並不難理解,安可可給馬陽送去邀請函之後,心裏還是不放心,生怕他不來生日宴會,那麼自己最大的期待都會落空了。
為了保證馬陽一定會到場,所以她想了一個辦法,給夏雲裳也寄過去一份邀請函。到時候隻要夏雲裳去了宴會,馬陽必定會跟著一起去。
雖然安可可不太喜歡夏雲裳,但是為了馬陽能親自到場,她不介意夏雲裳一起來參加宴會。
再往深處想一下,到時候宴會上豪門齊聚,全市最優秀的青年才俊都會到場,夏雲裳在宴會上說不定就相中了某個豪門公子,和馬陽離婚了。
她是非常樂於見到這種情況,並非是故意拆散別人家庭,而是整個濱海城都知道,夏雲裳和馬陽的婚姻有名無實。安可可隻是想讓馬陽解脫出來,他這樣的男人不應該被束縛在夏家這種小地方,濱海城有更大的舞台給他展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