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陽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籌碼被蘇承運拿走,眉頭有些微皺,他不是心疼籌碼,而是覺得牌很蹊蹺。
此時這邊圍觀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因為每一盤桌上的下注池裏都有上千萬的籌碼,這絕對是濱海城裏最大規模的豪賭。
蘇承運自那一盤全押贏了之後,運氣女神仿佛是回到了蘇承運這邊,每把到了第三輪必定全押,對手裏的底牌非常自信。
幾局下來,馬陽手裏的籌碼僅剩下了四分之一,目測也就一千萬左右的籌碼了。
馬陽暫停了牌局,走到船艙外和柳建楠抽了支煙。
柳建楠有些著急,“要不然,我們別繼續了吧,反正一千萬也是贏得。”
馬陽搖搖頭,“錢不重要,我隻是想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是你這不是贏不了嘛。”
柳建楠不擅長賭博,也不喜歡賭博,看著馬陽和蘇承運賭錢如同看神仙打架,完全不明白中間的利害關係在哪裏。
他覺得若是兩邊打起來了,那他還能衝上去出出力,可現在賭博場上,他也隻能幹著急。
馬陽吸了一口煙開口說道,“你去幫我那一副新撲克來。”
柳建楠問道,“你要新撲克幹嘛?”
“蘇承運一直在偷偷換牌,我手裏也需要牌。”
柳建楠有些發怵,“可是……賭場裏出老千是會被砍手的!”
馬陽笑了笑,“所以我想看看,他們會不會砍了蘇承運的手!”
柳建楠不明白馬陽的話,但是還是拿來了一副新撲克牌。馬陽熟練的將牌放置在手心裏,緩慢的雙手合適,再攤開雙手,撲克牌已經消失了。
柳建楠有些吃驚,“魔……魔術?撲克牌呢?”
馬陽笑了笑,將手裏的煙頭丟進海裏,望著夜晚的海景,深深的舒了一口濁氣。
他想到了兵團裏的那個家夥,僅有七根手指,聽他自己說其他三根手指都是學藝不精去賭場裏出千被發現,遭人砍掉了。
那家夥是天生的賭徒,手裏從不離開撲克和骰子,用他的話說,撲克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篩子也是。
他曾經說過自己最光榮的時刻是在拉斯維加斯一夜贏上了福布斯富豪榜,馬陽並不知道真假,他隻知道那年冬天這個靠賭為生的男人差點凍死在了中東,救下他的時候餓的隻剩下皮包骨了。
後來他跟著馬陽做傭兵,即使在刀口舔血的日子,他還是不忘記賭博那點勾當,時不時的要去賭場裏轉悠兩圈。
馬陽作為他的救命恩人,他放出豪言將馬陽培養成世界第一賭神,贏下整個拉斯維加斯!
馬陽對此嗤之以鼻,可盡管沒認真鑽研過賭術,常年被這個家夥耳傳目染,手裏的一些小伎倆還是層出不窮,上不了台麵,可是對付蘇承運這種貨色,綽綽有餘。
已經離開兵團裏有段時間了,不知道那群家夥現在如何了,還挺思念他們的。
收回飄散的思緒,馬陽淡淡說道,“走吧,回去給蘇承運一點教訓!”
……
馬陽在這邊和蘇承運賭術對決,豪賭千金,而濱海城的夏雲裳也麵臨著很棘手的問題。
一群領導在高檔酒店中享受完晚餐,都表示心滿意足。
“夏小姐,我覺得夏家的接待真的非常周到,就和夏家的工程質量一樣讓人放心!”一位領導開口說道。
夏雲裳聞言非常開心,“謝謝領導對夏家的讚譽,做好工程本來就是夏家的本職工作!”
隨即很多領導都表達了對夏氏集團工程質量的肯定,夏雲裳麵容含笑,一一答謝。
領導一位接著一位離開,最後僅剩下兩位領導的時候,夏雲裳開口問道,“兩位領導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嘛?”
“沒有沒有,我就單純的覺得今天的工作過於枯燥,想去喝杯酒。”領導開口。
夏雲裳禮貌一笑,“那我讓服務員拿酒來,你們再喝點?”
領導搖頭,“換個地方吧。”
“換哪裏去?”夏雲裳有些不太明白的問道。
領導也有些尷尬,他沒想到夏雲裳如此純潔,他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
夏雲裳開口問道,“要不然去酒吧坐坐?我認識一家酒吧,裏麵的環境很好。”
夏雲裳說的是那種喝酒聊天聽歌的酒吧,而這種比較單調的地方自然不是這兩個老男人想去的。
其中一個領導實在懶得繞圈子了,直接開口問道,“夏小姐認識有意思的會所嗎?我們去那邊坐坐!”
夏雲裳一時語塞,她對會所還真的沒有概念,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領導說自己認識一家不錯的會所,提議開車一起過去,夏雲裳想著現在這還屬於應酬的時間,就點點頭答應了。
可是到了會所之後,夏雲裳臉色發黑,因為這是一家桃色會所,會所的名字就是今夜不眠,門口站著一群打扮妖豔的女人。
“兩位領導,這邊我就不進去了,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太適合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