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現在麵臨重大大問題,生死存亡的時候,夏家的核心高層素位屍餐,為了最後的利潤吵的麵紅耳赤,而那些為夏氏集團勤懇工作的員工,卻是悲傷無限,心痛萬分。
這事情怎麼就這麼諷刺呢?
夏雲裳站起來,走進會議室裏,大聲的罵道,“你們別吵了!現在公司成了這樣,你們一個個不想著解決問題,心裏隻想著自己的那點利益,你們到底把公司當成什麼了!”
夏逸站在這群人中間,他是矛盾的主要點,原因就是他並不想帶著夏家其他人瓜分公司最後的利益。因為很多夏家的核心股份已經被夏正堂收回了,沒有股份還想要瓜分公司最後的利益,簡直是異想天開。
聽到夏雲裳的聲音,大家都是停了下來,歎了一口氣對她說道,“雲裳,這次慕雲集團鐵了心要解除合作,銀行那邊也拚命在要債,法院的傳單都下來了,今日不同往日,公司是保不住了……”
“舉例法院的最後期限還有三天時間,公司還沒到最後一刻,怎麼可以這麼放棄了?夏家從我爺爺手裏白手起家,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才走到今天,你們就這麼放棄了,真的對得起爺爺嗎?”
夏雲裳神色憤怒,罵的一眾夏家人抬不起頭,字字珠璣直逼人心。
可是夏逸明顯不吃這一套,他不屑的開口說道,“哼,夏家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流之輩來說話了?”
“夏逸,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公司還沒到生死存亡的絕境,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努力,而不是沒有意義的爭吵!”夏雲裳說道。
“光說不做的女人,自以為是的正義感很強,實際上什麼都不懂,現在都這個局麵了還怎麼努力?現在公司麵臨的困境不僅僅是慕雲集團的解約危機,還有銀行的債務危機!你又要怎麼去解決?又要靠著身體去到處求人嘛?”夏逸不屑的說道。
“夏逸!你胡說什麼東西!”夏雲裳惱怒至極!
“難道我又說錯嗎?現在公司這樣了,我也沒什麼好顧忌了,慕雲集團的項目不就是你用身子換來的嘛,馬陽那個廢物真的弱智,被綠了還被蒙在鼓裏!”夏逸口不擇言,根本不顧及現在的場合。
夏雲裳抬手就想去打夏逸的嘴,她的清白不允許夏逸如此汙蔑!
可是她大病初愈,身子本來就孱弱,哪裏能打的到夏逸,很輕鬆的就被閃躲過去了。
夏逸反手將夏雲裳推開,冷聲說道,“最近你們不管怎麼樣胡鬧我都不管,三天之後樹倒猢猻散,銀行那邊的欠款我會變賣夏家的產業來抵債,若是還有剩餘資產,按股份分配!”
夏家眾人聽著覺得非常過分,他們前幾天才把股份交出來,導致現在公司的剩餘資產他們一分錢拿不到,他們就感覺被夏正堂欺騙了一樣,非常委屈。
“夏逸!這事情你說了不算,我們要和董事長商量這事!”夏家眾人開口道。
夏逸不屑的開口說道,“我爸生病了,在家裏躺著呢,現在公司我說了算!”
說罷,夏逸轉身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氣憤的捶胸頓足,後悔之前把股份轉讓給夏正堂一家,現在都是有苦難言。
……
馬陽這邊在家裏正在聯係保潔公司,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保潔阿姨推薦。
突然,佩瓊打了電話過來,接通之後立刻穿來了尖銳刺耳的聲音,“馬陽,你趕緊給我過來,我們在城東立交橋這邊!”
馬陽開口問道,“媽,怎麼了?突然讓我過去。”
“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廢什麼話?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連我話都不聽了?”佩瓊在電話裏叫罵道。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馬陽無奈,開口回應道。
掛了電話,馬陽立刻開車去找佩瓊,他雖然有些厭煩這個不講道理的女人,但她畢竟是夏雲裳的媽媽,也是自己的丈母娘,給她一些尊敬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到了城東立交橋之後,發現在路口已經聚集了不少路人。
自己家的寶馬7停在路邊上,前麵地麵上癱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捂著自己的腿泣不成聲,滿臉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