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好像是收到了欺負,躲在姨媽的身後,滿臉委屈。而姨媽則是一副潑婦模樣,雙手掐腰舌戰群儒,伶牙俐齒口吐芬芳。
見到這個情況,舅舅和安安趕緊衝進店裏,第一時間不是了解情況,而是拉著姨媽和萍萍就想逃走,可惜才跑到門口就被商場的保安給攔住了去路。
呂蒙走過去責罵店員說道,“什麼情況?這熙熙攘攘的樣子,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老板不好意思,是這個女孩子試用了店裏的化妝品,原價六千多的粉底液直接就拆開了,愛馬仕的口紅也直接往嘴上抹,關鍵試完不買,還讓這個潑婦來罵我們!”店裏的服務員委屈的說道。
姨媽一聽就來了脾氣,掐著腰罵道,“誰罵你們了?難道你們不是騙子嗎?那麼小一盒兒六千七,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麼訛我們,你是不是在濱海城不想混下去了?你這個丫頭年紀不大長得倒挺紮手,騙人的本事倒是一流!”
那個女服務員嘴上罵不過去,竟然摸著眼淚哭了出來,讓不少人都投去同情的目光。
呂蒙皺著眉頭問道,“我還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底氣說讓我家的店員在濱海城混不下去!”
“我們是什麼人?說出來可不要嚇到你!”姨媽整了整自己的袖子,有底氣的說道,“你聽過夏家嗎?我們是夏家的親戚!夏雲裳聽過嗎?住在臨江別墅的女人,那是我侄女!”
呂蒙哈哈一笑,“夏家?夏雲裳沒聽過,不過我聽說過夏老爺子,那可真是個令人尊敬的長輩,可惜晚年兒子不成器,叫什麼夏正堂的把家裏敗的差不多了。”
“哎呦,看來你還挺了解,現在是不是怕了?看我們是鄉下來的就訛我們,現在後悔了吧!等夏家來人了有你好看的,非把你們這破店拆了不可!”姨媽掐腰說道。
呂蒙看了一眼旁邊的馬陽,發現他已經背過身子去了,顯然是不想管這件事。
呂蒙嘴角露出一絲弧度,既然馬陽不管這事,他便可以隨便處理了,隨即開口笑道,“是嗎?那你倒是讓夏家人過來看看,誰敢把我呂蒙的店給拆了!”
姨媽凶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把人給我綁了!通知夏家來贖人!”呂蒙吩咐道。
隨即幾個保安衝了上來,直接將姨媽製服,舅舅想要出手相救,可才伸出手自己也被摁在地上,十秒鍾的時間,一家四口都被限製了自由。
“你們完了告訴你們,不僅訛人,而且還綁了我們,等夏家的人來了,非剝了你們的皮不可!”姨媽還在嚷嚷。
呂蒙開口問馬陽說道,“馬兄弟,你覺得這四個人該怎麼處置?”
馬陽回過頭,淡淡的說道,“弄爛了店裏的東西照價賠償,若是不賠,按法處置。”
姨媽聞言眼睛一紅,張開就罵道,“你這個廢物這個時候竟然幫著外人來訛我們,夏家白養你了,胳膊肘往外拐的窩囊廢,去給我喊雲裳來幫忙!”
呂蒙眉頭一皺,馬陽剛才的話救了他們四個人,若非馬陽吩咐,他都會讓人將他們四個人拖出去打個半死!現在這個潑婦竟然不知好歹,嘴裏的那些粗俗之言也讓人惡心,侮辱的人竟然是連他都看不透的馬陽,讓他非常反感,揮揮手說道,“把這個潑婦的嘴巴給堵上!”
隨即姨媽的嘴被封上,嗚嗚的說不出來一個字來。
很快夏家人得到通知,匆匆趕了過來,不過來人不是夏正堂也不是夏雲裳,而是夏逸。
夏逸看到四個不認識的人被綁在店門口,有點傻眼了,“他們是誰?”
呂蒙介紹道,“他們說是你夏家的人,用了我店裏的東西不付錢,還出口傷人,你夏家是不是要對我們店裏的損失負責?”
夏逸自然是認得呂蒙,濱海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三十多歲了比年輕人還要風流,靠著女人緣做起了美妝生意,近些年生意蒸蒸日上快速的攀上濱海城第36位,一身經曆可謂傳奇。
“呂哥,這事情可能有點誤會,我作為夏家的繼承人,完全不認識這幾個人,模樣土裏土氣,怎麼可能是我們夏家的人!”夏逸開口說道。
舅舅開口說道,“我們真的是夏家的親戚,夏雲裳你知道吧,她媽媽是我親妹妹,我們過來玩一段時間,沒想到惹出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呀!”
夏逸聞言眼中寒光一閃,他這些日子對夏雲裳的恨已經堆積到了極致,現在竟然白送上門四個夏雲裳的親戚,讓他拳頭緊握。
“他們真的是你家親戚,這件事夏家要出麵幹涉嗎?若是不幹涉,那就我來處置了!”呂蒙嘴裏叼著馬陽剛剛送他的香煙,一臉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