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常跟在蕭溍身邊的劉豐被蕭溍放到軍隊去曆練了,任從四品宣武將軍,將來走武將之路。
夏侯逸,這位一直在暗中幫蕭溍練兵,負責暗衛的典軍,因沒有從政經曆,不熟悉官場之事,被蕭溍送到兵部任員外郎,兼任從五品武毅將軍之職,走武將之路。
五城兵馬司指揮司仍由莊雋敏任指揮之職,再兼任正三品昭勇將軍。
隨著蕭溍來豫國的莊家其他人,莊雋清之兄莊雋奇被封為兵部右侍郎。
定安侯的四弟莊雋清亦授了官職。
舊權貴中前來投誠的,蕭溍都封了官職,卻沒有表明是否承認他們以前的爵位,也沒有說罷免。
虞國大將君莫笑站在嘉賓的位置,聽著上首的宣讀,除了最高幾個官員由蕭溍親自宣讀之外,後麵的宣讀就改由新任的禮部尚書餘宏成來宣讀。
君莫笑聽著這些官職,目光有些悠遠。
一旁的副將李興也聽出些名堂來了,趁人不注意,悄悄對君莫笑說:“將軍,豫國這些官員的任命聽著不同尋常,不像是王國的官員任命,有一些與皇朝官員重了,這豈不是僭越了?”
君莫笑抬頭往高處那道挺拔威儀的身影看了一眼,“就算僭越了,皇朝又能如何?山高水遠,又不能發兵過來攻打。而且,豫王也不是第一個僭越的人。”
隨著皇朝的影響力越來越弱,底下各個諸侯國早就不服皇朝的管,僭越的事不止幹過一次。離皇朝極遠的一個王國,幹脆把王廷的官員都弄成皇朝官員那樣的體係,其野心路人皆知。其他諸侯國中,也有一些官位與皇朝重了的。
正如君莫笑所說的那樣,雖然他們都僭越了,但皇朝能奈何得了他們嗎?既沒有充足的兵力去討伐攻打,下了一道聖旨斥責他們又不當一回事,反而把聖旨拿去當笑話看了。
“我看這位豫王,是個野心勃勃之人。”李興低聲說道。
君莫笑嗤笑一聲,“有幾個大王沒有野心?咱們大王為何熱衷於斂財,不惜讓士兵冒充水匪?”
除了本性貪婪好財外,隻怕也是為了將來反攻皇朝,坐上那個天子之位。
隻可惜,因性子太過貪婪,底下有才能之人甚少,反攻皇朝隻能成為虞王的夢中之想了。
君莫笑看著站立四周的士兵,還有那莊重的儀仗衛,心中想道:豫王的兵已成勢,不知是如何練成的,皇朝這樣的兵可多?
想了下又不禁笑了,若皇朝的兵都練成了勢,哪有各諸侯的囂張?
他隻道皇朝早就腐敗不堪,各皇子皇孫都被養成了廢人,不想還有一個有本事的人。怪不得失去太子的庇護,無父無母,又受祖母厭惡的皇長孫仍能在朝中屹立不倒,直到勢太強被皇帝忌憚趕出皇城。
果然能耐不小。
不過,想要在一片破敗的豫國立足,不是一樣容易的事。需要充足的兵力收複失地,需要無盡的錢財休養生息,還需要有能力的武將與文臣來輔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