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興奮的臉,頓時僵住,轉頭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著楚夜風,隨即嫣然一笑,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難道你缺女人嗎?”隨即古怪的眼神,來回的掃視著他。暗自拍著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身高沒啥差距,搭上他的肩膀也不少困難。
難道你缺女人嗎?
幾個字,問的楚夜風啞口無言,他該怎麼說。
缺?像他這麼出眾的人,要錢有錢要全有權要貌有貌,要啥有啥的男人,還缺女人的話,那豈不是說他有不正常的缺陷?
不缺?可他也是潔身自好的男人要說不缺女人,說明了他花心、他泛濫、他隨便……豈不是往他的清白上抹黑?
這話,還真不好說。
看著她古怪又諳諱的眼神,擺明了就是看他笑話呢吧。
看著楚夜風窘迫的模樣,淩絕塵這才淡笑著說道:“那不就結了。”
“那你可以不那麼看重物質嗎?”聽著她那些‘與眾不同’的結論,楚夜風不由得氣結,雖然她那愛錢的模樣並不討厭,可看著她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不由得想要逗一逗她。
“男人可以不好色嗎?”淩絕塵反問,隻要是個男人都好色,隻是有的隱晦,有的直接而已,這就是她的觀點。畢竟看得多了,曆史上的皇帝,便是最真實、最鮮明、最典型的寫照。
好色?不好色?
他還真不好說,畢竟他也並不了解其他人。一向淡然的他,第一次來了一絲惱怒,當下一甩衣袖,徑直進了‘花若流水’。
看著楚夜風怒氣衝衝的背影,淩絕塵頓時覺得好笑,他也太禁不起玩笑了吧!
其實也不怨楚夜風,是個男人聽著她這冷嘲熱諷,暗中挑刺的話,都會忍不住氣結!而楚夜風還算是好的了,至少沒有生氣沒有激動。
“主人,你說這話,可以顧忌一下我和銀鄀嗎?”小白不滿的抗議,好歹他和銀鄀都是男人吧。銀鄀聞言,表情僵硬,依他看來,小白可是自討苦吃。
“小白呀,你似乎忘記我說過的話了。”淩絕塵一副你真不長記性的表情,看了眼小白,抬起腳步,往客棧而去。
小白蹙眉思索:“怎麼了?”
“你算男人嗎?”說話間還看了小白的小身體一眼。
小白聞言,挺起胸膛,一副驕傲凜然的樣子。
“你頂多算是男獸而已。”含著笑意的話,徹底的擊破了小白臉上那驕傲的笑。
果然……
銀鄀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消失在淩絕塵的神識中,他打算堅決不要惹到眼前這位說話氣死人的主。
小白趴在淩絕塵的肩膀,愣愣的發呆,貌似這話,在魔鎧霧林的時候,主人就說過。隨即轉身消失不見,他受傷的心呐,需要好好的靜養一番。
踏進大廳,入眼的便是滿目的淡粉色,陰麵撲來的竟是那陣陣桃花香。樓道的欄杆外懸掛著粉紅色的紗織布簾。大廳正中間是那檀木樓梯,通向二樓三樓的兩側。樓梯的扶手完全是鏤空的雕鑄,富貴吉祥的牡丹,聞香而來的蜜蜂、蝴蝶圍繞著似真的牡丹花兒嬉戲。還有那喜鵲鳥兒正栩栩如生的飛舞著,這就是奢華。雕花旁邊是金色的鎏金勾勒,奢華和雅致,兩個極端的設計在一起,卻絲毫看不出有一點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