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一絲異常,銀狼停下腳步,豎起耳朵聽著四周的變化。
花若水與蕭雨孤相視一眼,心中頓時敲響了警鍾,蕭雨孤當下,便微微用勁,極力的將自己的心跳與呼吸聲減到最小的震幅度。
沒有任何響動?
銀狼不由得疑惑,鼻子皺了皺,作為狼族,嗅覺才是最厲害的。突然,一股他並不熟悉的味道傳入他的鼻尖,赫然睜眼緩緩抬頭,尋向氣味發出的屋簷。
蕭雨孤眼中淩厲,一咬牙,一手拽上花若水的腰,另一手垂在身側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隻留下那肉眼看不見的一絲絲透明微波。
銀狼抬頭,看著那空無一物的屋簷,難道是他多想了?隨即晃晃頭,神經一想就不太仔細的銀狼,幽綠色的狼眼掃視四周,並未發現不妥這才轉身離開。在這個關鍵月魔大人重生的關鍵時期,他不能不步步為營草木皆兵。
直到銀狼離開,他們再也感覺不到他的氣息,蕭雨孤這才微微放開拽著花若水的手。
花若水挑眉,有些鄙夷的看向麵無表情的蕭雨孤:“看來,你還真是深不可測呀!”似乎那光影神島的傳說,也並不真實呢,看看,蕭雨孤不就在夜晚使用了法力嗎?
蕭雨孤並未答話,直到他的神識中再也找不到銀狼的蹤跡,臉上的表情這才有了一絲鬆動。恢複呼吸的他,一個沒能忍住,喉間溢出一股腥甜,鮮紅的血跡,沿著他的嘴角滴落。
來不及收回那鄙夷的眼神,花若水戲謔的眼中閃過擔憂,一手抓過蕭雨孤的手臂,璿身落於地麵:“蕭雨孤,你怎麼樣?”
“無礙!”將那股腥甜吐出,喉間也就沒有那麼難受了,微微搖頭:“沒關係的!”其實,每一個月夜都是光影神島影王最薄弱的時候,所以外界傳言,影王一出光影神島的範圍,夜間便無法使用任何法力。可確切的是,不是無法使用,而是不能使用。一旦使用了,你用出去的法力有多強,那麼你受到的反噬便有多強。
“你!”花若水有些自責,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好了,我想我們應該跟上銀狼,才能找到月魔!”蕭雨孤打斷花若水的話,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轉身想著銀狼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剛轉身消失在轉角處,蕭雨孤一手捂著胸口,無力的靠在牆邊,‘噗’的一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看著已經消失在轉角處的身影,花若水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情緒。隨後抬頭,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之色,一撩衣擺大步跟了上去。剛到轉角處,卻差點與轉身回來的蕭雨孤裝個滿懷。
收起正欲發出攻擊的手,一手順勢拍著自己的胸口:“你怎麼又回來了!”
“等你!”簡單的兩個字後,蕭雨孤不以為意的轉身,帶頭走向長廊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