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小的黃□□球, 被陌生男人手中的網球拍擊打,就能有如此超乎想象的能量。
源壹覺得,是他太孤陋寡聞了。
矢澤妮可抽了下嘴角, 隨即表情管理恢複正常。
從路人角度看,跡部景吾這個馬甲時,是他華麗的巔峰。
與其他馬甲相交時的記憶都被“martin早晨”做了模糊處理, 矢澤妮可搜索記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在……網球的幫助下,解決敵人就更輕鬆了。
禪院惠取下背上的網球,跟隨著自己的老師一起進行揮拍。
他跟著老師練習了很久的揮拍, 但依舊發不出像老師那樣有力量的網球。
一顆小小的網球, 在老師手中仿佛有生命一般。
抬手、揮拍。
網球接觸網球拍,發出獨特的“怦”一聲。
伏黑惠仰頭看向他的老師,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頭頂, 為他鍍上一層光。
他站在哪裏,哪裏就有光彙聚。
頭頂細小的汗珠晶瑩的折射著光芒,黃色的小球被擊飛,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跡部景吾的衣角因為揮拍略微向上掀起,露出腰上形狀完美的肌肉。
禪院惠眼中, 都是那一顆小小的黃□□球, 正在跳躍。
原來, 網球是這麼華麗、優美的運動。
源壹揮刀的同時還不忘關注正在揮拍的男人, 他眉頭皺起,一直分心去關注那個男人。
關注那個男人的不止他, 還有禪院甚爾。
不過跟源壹的好奇不同, 禪院甚爾看向男人的目光帶著濃烈的惡意。
□□裸, 不屑任何掩飾的惡意。
敵人全部被擊倒。
跡部景吾收起網球拍, 兩個影子將他身上的光給隔絕。
禪院甚爾:“禪院惠的網球老師,跡部景吾?”
源壹:“好多球……”
跡部景吾掩飾性地移了下腰側背著的網球袋。
他擊打出的網球全部是從係統背包中取出的,身上的網球袋完全是個掩護。
跡部景吾冷靜地摁了下眼下的淚痣,道:“啊,本大爺是跡部景吾。”
禪院甚爾不爽的“嘁”了一聲,真是傲慢的自稱。
禪院惠站出,冷淡道:“跡部老師,不用理會他。”
禪院甚爾手掌摁在禪院惠的腦袋上,豎起的頭發因為大掌的壓迫而變塌。
禪院惠雙手插兜,不爽地擺頭,躲避禪院甚爾的摸頭殺。
“不準碰我的頭發。”
禪院甚爾冷哼了一聲,微微俯身,手臂直接環繞上禪院惠的肩膀。
他故意湊近他,嘴角的疤痕向上,炙熱的氣息打在禪院惠冷若冰霜的臉上。
“小鬼,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叛逆,什麼不讓我做,我就偏要做。”
沒等禪院惠說話,源壹認真問道:“你是有病嗎?”
源壹並沒有罵他,而是合理質疑,甚至覺得他就是有病,該去看醫生。
禪院甚爾鬆開禪院惠,挑眉不客氣道:“我有病,富岡幹部舍得施舍點錢讓我去看病嗎?”
源壹拿出手機,很爽快的給他轉了錢:“這些夠了嗎?”
禪院甚爾看著賬戶上多出來的錢,這個港口mafia的幹部是暗戀自己?
不管是男是女,金主就是金主,需要笑臉相迎,他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源壹同情地看著他,語重心長:“及早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