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壹十分警惕, 擋在了幾個孩子麵前。
“五條君也來賞花?”源壹露出官方的笑容,不疾不徐,從容淡定。
讓五條悟拳頭發癢, 想一拳將他虛偽的臉給打爛。
他很少有這麼想揍一個人的時候, 上一個想揍的人已經死了。
心情稍微低落了些,可看到他身後的一堆擁有咒力的孩子,他瞬間嫉妒,手又癢了。
“不賞花。”
源壹裝模作樣道:“那就是任務?不打擾五條君任務了。”
想趕他走?
五條悟沒臉沒皮,徑直坐下:“我突然覺得賞花也不錯, 任務哪裏有賞花好玩。”
幾個小孩圍成一團竊竊私語。
虎杖悠仁:“這個叔叔好怪, 眼睛上纏著繃帶能看的清楚路嗎?他自己不覺得奇怪嗎?”
他說話聲音並不大,但五條悟聽到了。
叔叔?奇怪?
這小屁孩欠揍吧。
東堂葵:“一看就是個無聊的人,都不用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無聊??!!
五條悟不可置信, 他可是最有趣的男人。
吉野順平:“他跟跡部老師一樣也是咒術師嗎?不過跡部老師說咒術師沒前途, 打網球才有前途。”
稍微有個正常的小孩子。
咒術師沒前途他認同, 打網球有前途是什麼鬼!
東堂葵認真道:“喂, 你們以後是要當咒術師還是打網球?”
虎杖悠仁反問道:“我打網球吧, 感覺網球比咒術厲害多了。兄弟你呢, 是打網球還是當咒術師?”
東堂葵不假思索:“當然是打網球啊, 我才不要跟那個羽毛球頭一樣當個無聊的咒術師。”
五條悟擠出微笑,童言無忌, 要有大人的風範, 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計較……個屁。
“喂,那裏的幾個小鬼。”
狗卷側頭看了他一眼, 拿著飯團咬了一口, 沒有理他。
東堂葵:“他在叫誰, 這裏頭沒有小鬼。”
虎杖悠仁貼心問道:“大叔, 你在叫誰?”
大……叔……
五條悟不爽道:“我看起來很老嗎?”
虎杖悠仁撓頭:“我叫錯了嗎?”
五條悟:“當然叫錯了。”
“爺爺。”
頭發花白,叫爺爺沒問題吧?
五條悟:“……”
源壹緊緊捏著披在身下的野餐布,強忍住笑不讓自己笑出聲。
虎杖悠仁就是天然黑吧,用最無辜的表情說著最狠的話。
不愧是他親自教出來的學生啊,個個都聰明又可愛。
禪院惠默默的遠離一臉慈愛笑容的源壹。
本來就不太正常的一群人裏,又混入了非常不正常的一個。
禪院惠撐著頭,呆呆地看向覆蓋著白雪的富士山。
他唇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很淺淡,稍微一抹就消失無蹤了。
雖然身邊人不太正常,但是現在這樣的日子勉強能算幸福。
連帶著禪院甚爾都沒有那麼討厭了。
一瓶汽水滾到他的腳邊,還帶著水霧,他伸手撿了起來,別扭地看了眼禪院甚爾迅速收回目光。
“謝謝。”
禪院甚爾不在意地揮手:“不用。”
看到源壹身邊的五條悟後,禪院甚爾一張臉拉的老長。
兩人的過節還在,誰也看不慣誰。
五條悟微笑道:“這就是所謂的禍害遺千年嗎?”
禪院甚爾不屑一笑:“小鬼,我可沒那麼容易死。”
五條悟陰陽怪氣道:“多謝禪院先生,幫我領悟了新的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