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墨一把將南昕扯了過來,俯身,穩住了她的唇。
更準確的說,是咬。
毫不溫柔。
他用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不過三兩下,就將她的舌頭咬出了血。
血腥味迅速在唇齒之間蔓延開來。
南昕怔了一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可是她越掙紮,似乎越能勾起男人的怒氣,他咬得就越用力。
幾秒鍾之後,黎書墨又伸出手,環在南昕的腰間,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得無限近。
然後一個轉身,將她狠狠的壓在了床上,動作激烈得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都讓你滾出去了,你還不願意走,就這麼想要讓我睡了你?既然這樣,那你就盡快履行生孩子的義務,然後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黎書墨湊在南昕的耳邊,語氣旖旎,像是在說著好聽的情話一般,聲音卻冷得像是能將人直接凍住。
他輕笑著,右手用力的壓在她的肩膀上,左手直接扯開家居服的扣子,向裏探去。
直到感受到男人掌心灼熱的溫度,被他這一連貫粗魯動作嚇懵了的南昕才回過神來。
她皺緊眉頭,右腿一彎,直接用膝蓋頂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同時,左手直接將按在肩上的小拇指猛地向後一扳,在男人力道稍有鬆懈的同時,身體一縮,右腿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左腿膝蓋上。
黎書墨因為這突然的吃痛,後退了幾小步。
“你他媽的發什麼神經!”南昕趕緊從床上爬起來,站在離他足有一米多的地方,低吼出聲。
她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攏好,遮住胸口裸露出來的大片肌膚。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想起了不好的記憶,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黎書墨鳳眸微眯,盯著一臉防備的她。
“你想多了。”南昕的雙手還放在自己的衣領上,聲線滿是冷意:“我說過了,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興趣。剛剛我隻是覺得你可能很難受,想要幫你用冰塊降降溫。現在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
說完,她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黎書墨沉著臉色看著被人摔上的房門,眼神忽的變得格外的鋒利。
右手微揚,“啪——”的一聲,又一隻元青花應聲變成了一堆碎片。
***
南昕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進浴室打開了淋浴頭。
三天前,她還是南氏企業財務部總監,還是國內的優秀珠寶設計師VICKY。
她替南維生出席招標大會,談下了一筆足以讓南氏利潤翻兩番的大單子。
南玥以慶祝為名,替她安排了一場慶功宴。
她之前從未對南玥生疑,因此毫無防備的參加了那場鴻門宴。
後來,她喝下了南玥精心準備的美酒,被安排由陸少安送回家。
就像南玥計劃的那樣,陸少安將她帶到酒店,趁著她藥性發作之際,欲行不軌。
她雖然腦子被燒得一塌糊塗,可終究還是回過神來,用著身上僅存的力氣掙脫了陸少安。
她以為這一切隻是因為陸少安心生邪念,所以她給南玥打了個電話,想要讓她開車來將自己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