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劍實屬誤傷,我那日失血過多神誌不清,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劍如何出現在羽哥哥身上。”慕容傾的小臉上還帶著淚痕。
“本王倒沒覺得傾兒有何不妥。”秦越煥故作回憶的樣子,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倒是看見你和李晴兒你儂我儂,全然不把傾兒放在眼裏啊。”
“放肆!”皇上厲聲嗬斥,“那李晴兒是什麼身份,你貴為皇子又是什麼身份,怎能平起平坐,我看你是隨了你那無知的額娘!”
“父王冤枉啊,那日、那日是傾兒帶她來的,我完全不知情啊。”秦慕羽指向慕容傾,聲音哀切,說的有理有據的樣子。
“是晴兒姐姐約我去的,我並不知羽哥哥也在。”慕容傾連忙說著,眼睛像小鹿一樣清澈,我見猶憐。
“見傾兒傷了,還在一旁嬉笑打鬧,要不是本王及時將傾兒帶走,怕是要血流不止而死。”,秦越煥見縫插針的說著,他的惡趣味恨不得讓這件事越亂越好。
慕容黎陽也忍不住了,“靖親王位高權重想必也沒必要為兩個孩子的事情撒謊,晴兒我已經將她發落瀘州閉門思過,我必定不會徇私,但小女一事還請皇上給個交代。”
話已至此,皇上必定要給他一個交代了。
“秦慕羽頑劣成性,你母妃付昭儀管教不了你,皇後也嬌你縱你,那就多派幾個教書先生嚴加管教。”皇上厲聲嗬斥著。
就這樣?慕容晴低下頭掩蓋自己滿是震驚的神情,這皇上未免太過偏袒自己的兒子了吧。
慕容黎陽怎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正欲拍案而起,沒想到一直未做聲的秦慕安先開了口。
“父王,兒臣覺得不妥。”秦慕安一身正氣,在宮裏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沒想到也是幫理不幫親,“兒臣認為皇兄先動手在前,並對裕陽郡主造成了嚴重傷害,這傷想要痊愈也需月餘,怎能教導了之。”
慕容傾忍不住斜睨了一下秦慕安,儀表堂堂,油頭粉麵,看著像個軟柿子沒想到還是個公平公正的人,怪不得總有流言說他才是皇位最有可能的繼承人。
“四皇子說的是。”慕容黎陽忍不住說著,“我家小女從小嬌生慣養,哪受過這麼重的傷,女孩子家家若是留下疤痕往後還如何婚嫁。”
皇上臉色微微有些難看,這點處罰怕是難以安慰慕容黎陽,而慕容黎陽的勢力現在不可小覷,定要安撫他為主,權衡之下必定要對秦慕安嚴懲。
“皇兄未免有些偏袒秦慕羽了些。”秦越煥似有一絲輕蔑的說著。
“事已至此,秦慕羽的行徑確實有損我皇家顏麵,就禁足三日,罰俸三月吧。好好思過。”皇上冰冷的說著,反而比他大發雷霆更讓秦慕安害怕。
“父皇孩兒知錯了,孩兒知錯了。”慕容羽情緒激動,他平日浪慣了,禁足簡直跟要了他的命一樣。
“你不應該跟朕道歉你應該跟傾兒道歉!”皇上嗬斥著,“另外派人調查下他和傾兒表姐的關係。”
“兒臣沒有,兒臣跟她毫無瓜葛啊父皇。”慕容羽激動地嘶吼著,掙紮著就想往皇上身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