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要拜托你別說我偷跑了才是。”慕容傾看著他倆就覺得好笑。“好了,快進去吧,再晚怕是真的要受罰了。”
按時回家不僅沒受到指責,反而慕容黎陽和徐嬌兒都十分高興,覺得她比之前活潑多了。
晚膳過後,月枝照例送了藥過來給慕容傾。
慕容傾盯著麵前的湯藥沉思著。
她回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去找劉姨,如果她的診斷無誤且兮兒按照她說的做了,那麼一周內必定初見成效。
劉姨如若衷心或是被威脅,必然會先來找她,道謝也好,承認錯誤也罷,必然不能裝作不知情。
並且她可連名字都留下了。
宮內,秦慕漸正跪在皇上麵前。
“父皇,兒臣無能,未能抓出宮中夜宴當晚的幕後指使。”秦慕漸低著頭,“刺客全部當場斃命,沒有活口,身上也沒有任何的線索指明身份。”
皇上正看著書瞄了他一眼,“你查了幾日就查出這樣一個結果,讓我如何跟慕容將軍交代?”
“兒臣無能,請皇上贖罪。”秦慕漸緊鎖著眉。
“罷了,”皇上歎著氣,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書上的字,“也不是你派來的刺客,你又何罪之有?”
秦慕漸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挪了一下。
“你下去吧,朕會想辦法,跟慕容將軍說的。”
“是。”秦慕漸行了禮退出了殿內。
“大皇子,您說皇上會信嗎?”從殿內出來,他的手下武遠問著。
“這閆雲國內,若是我都查不到凶手,要麼是敵國的人,要麼就是比我地位更高的人。”秦慕漸的目光看向遠處。
“大皇子似乎有所猜測了?”
秦慕漸沒有說話,隻是牽起嘴角,微微一笑。
而秦慕漸走後,皇上放下書,目光掃向身後的屏風。
“出來吧。”
一個身著夜行衣的人走了出來,“皇上,大皇子應該是未能查到屬下們動手的證據。”
“你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皇上責斥這。
“是。”黑衣人應著,“但是另一波人確實是大皇子的人無疑。”
“果不其然。”皇上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現在也學會給自己布局了。”
“是否要壓製一下?”
“不必,他無非就是想坐上太子之位,雖然朕不得覺得他能除掉秦越煥,但是朕也想利用他對付秦越煥,再者也看看他有多少能耐,是否有資格坐上太子之位。”皇上狡黠的笑了。
“皇上深謀遠慮,屬下敬佩不已。”
翌日早朝,各位大臣們紛紛說著需要上奏的事。
“皇上,今日靈隱國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邊境駐軍來報,敵方兵線又向前壓進五十裏。”江大人說著。
“皇上,我們閆雲國剛平定蠻夷這靈隱國就開始蠢蠢欲動,臣惶恐是否靈隱國的奸細已經被安插到我國境內。”蘇文桓說著。
皇上皺著眉,原本翻看著奏折的手也停下了動作,看著他。
其他大臣們都忍不住說著。
“蘇大人我國邊疆沿線均有兵營駐紮,戒備森嚴,這敵國奸細如何進來。”
“是啊,而且兵線一直由慕容將軍統領,蘇大人這意思怕是慕容將軍故意放人進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