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集體懵逼。
陸一一不禁樂噴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陸一一所吸引,宮樺新嚇得趕緊懟了陸一一幾下,瘋狂地眨眼睛暗示陸一一憋住,別笑。
看宮樺新這個熊樣,陸一一笑得更歡了。
邊笑邊說道:“哈哈,咳。那個,安全了哈!
大家真的安全了,銀家沒有騙你們。那個鬼帝是大佬,實力很強,那兩個大陣真的被他強行收走了地說。”
寂靜,迷之寂靜。眾人仿佛不相信般看著陸一一和鬼帝,再看看宇文邪。
隻見,宇文邪呆滯地看著鬼帝眨了眨眼睛。
好似確定了什麼似的,隔空跳到了鬼帝麵前。
而後,下跪,低頭,瘋狂地親吻著鬼帝那看似漆黑一團的腳丫子。
眾人仿佛如傻了一般,嘴角狂抽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所有人集體做了一個很整齊的動作,死勁地揉了揉雙眼,這尼瑪是幻覺?集體出現幻聽幻視了?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揉眼睛,怎麼彼此互掐,都證實了他們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而陸一一此時也了解了情況,因為鬼帝直接在腦海中和陸一一解釋了宇文邪的來曆。
陸一一更是狂噴,樂的肚子疼,正在滿地打滾。
嚇得宮樺新手足無措,連忙喊著:“一一,你怎麼啦,是不是中毒了?爺爺,你快過來看看啊!一一是不是不行啦?”
陸一一捂著肚子,邊笑邊白了宮樺新一眼:“你才中毒呢!我即使中毒也是中了笑點的毒,這笑話太特喵的著笑了。”
眾人均在風中淩亂。
宇文弦缺瞬間怒了,看著鬼帝怒罵道:“你到底是神馬邪魔外道,竟然把我的父親折磨成了這幅模樣。
我的父親一生驕傲無比,怎會對你如此低聲下氣。你這個癟犢子玩意,勞資即使拚了性命也要拯救父親的尊嚴,勞資要幹死你。拿命來。”
說完這句話,宇文弦缺真的不管不顧地拿起魔劍就朝著鬼帝砍去。
宇文邪邊親吻著鬼帝的腳丫子,邊淚流滿麵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此時,聽到兒子這麼說鬼帝,並且要對鬼帝動武的時候。
宇文邪伸手給了宇文弦缺一巴掌,打的他原地轉了好幾個圈。雖然臉上留下了個紅手印,但是本體並沒有受傷。
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下手的時候還是留了很多情的。
宇文邪仿佛恨其不爭地說道:“跪下。鬼帝芭比也是你能辱罵和動手的嘛?芭比的一根小手指頭都能把你碾死,趕緊跪地跟鬼帝爺爺磕頭認錯。”
宇文弦缺無比鬱悶和納悶,但是父親大人都這麼說了,估計、大概、也許、可能是有內幕滴吧!
宇文弦缺也不傻,現在明白了一絲不同的味道。那煉山血陣是祖傳禁製,就連父親運用也需要數十年的準備。
而鬼帝舉手投足之間就輕易搞定了,莫非自己的家族真的和眼前這位大佬有關係?
宇文弦缺剛想跪地抱大腿。然而眨眼間鬼帝竟然消失了。
而他出現在了宮樺新身邊的奴仆的麵前。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單膝跪地。呼喊道:“哼哼,主人,抱歉,小哼哼出現晚了,讓主人您受驚了。一切都是哼哼的責任,請主人懲罰。”
本來在那看熱鬧的陸一一笑的不行了,暗道:“這畫風怎麼變得如此之快?鬼帝大佬不會提前打個招呼嗎?這尼瑪太招搖了!俺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