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就是剛才鳳瀟瀟給她兒子看病的那個,她此時手裏拿著一塊劣質的玉石,隻不過由於長時間的摩擦,玉石的表麵看起來倒是光滑無比,看樣子這塊玉石在婦人的心裏倒是十分重要,想必平日裏沒少把玩。
鳳瀟瀟本來是想拒絕的,隻不過看到婦人眼裏希冀的光芒,還是將沒說出來的話給吞了下去,看著婦人點了點頭開口道:“那就多謝了。”
話這麼說著,鳳瀟瀟心裏多多少少的卻有些觸動,目光也忍不住微微閃爍了一下。
等鳳瀟瀟和裴兆年離開許久之後,身後的災民們還充滿感激的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久久不願意離開。
兩個人一路無言,又從溜出來的位置悄無聲息的回到了縣令府,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唉。”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鳳瀟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好了,別唉聲歎氣了,天無絕人之路。”裴兆年搖了搖頭,將晚月給叫過來,吩咐他們明日繼續去城裏施粥。
畢竟現在百姓的生活還沒有保障,也不可能將糧食給他們斷了。
“那個陳縣令真不是個東西,百姓現在生活淒苦,他居然就想著自己的一己私利。”鳳瀟瀟說著,忍不住咬了咬牙,想起來自己今天看到的場景,就恨得有些牙癢癢。
“好了,我們暫時別著急,這麼貿然動手,不僅抓不到他的證據,說不準還會打草驚蛇,對以後得計劃會有一些影響。”裴兆年也是有些看不慣陳縣令,隻不過出於長遠的考慮,倒是沒有直接動手。
鳳瀟瀟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雖然心有不滿,隻不過還是同意了裴兆年的話。
對於鳳瀟瀟和裴兆年的動向,由於兩個人離開的時候是避著所有人的,因此陳縣令倒是沒有多大的懷疑,隻不過對兩個人的安穩有些詫異。
次日一大早,為了不讓裴兆年再找出來什麼借口,陳縣令又是一大早的就來到了裴兆年所在的屋子裏,敲了敲門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王爺,您在嗎?”
聞言,鳳瀟瀟將門從屋子裏給打開,看到門口的人的時候,麵無表情的開口道:“陳縣令找王爺有事?”
陳縣令有些局促的笑了笑,目光不自覺的朝著屋子裏看過去:“這不是想著王爺身子不舒服,所以找了個大夫給王爺看看,再加上水災的事情刻不容緩,王爺的身子早些好起來也能早些解決。”
反正他都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因此倒也不怕裴兆年再說什麼,免得夜長夢多,所以他想著這就將裴兆年給帶過去。
話落,裴兆年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多謝陳縣令關心,本王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說著,裴兆年從屋子裏走出來,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陳縣令,“既然陳縣令這麼迫不及待,咱們就出發吧。”
他多多少少的也猜到了陳縣令估計動了什麼手腳,隻不過這些東西在他眼裏還真是不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