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超還是繼續釣魚,他跟釣魚杠上了,也可能是被馬一鳴給刺激到了,整整在湖邊坐了一下午也沒釣到條大魚,隻釣到兩條小白條。
朱玉龍兩口子跟張明拿出付撲克玩了一下午鬥地主,馬一鳴沒跟他們參合,他四處走了走看了看,領略了下湖光山色,心情也大為舒暢。
到了天色將黑的時候,張明拿出一個備用電瓶,插上一個大瓦數的電燈,頓時湖邊也亮堂了起來。幾人又燒了點中午剩的青魚,另外也拿出來來的時候準備的蛋糕鹵味等吃食,又飽餐了一頓。
等圓月升上枝頭,萬籟俱寂,四周一片漆黑,隻聽得見幾聲鳥鳴和蛙叫聲。習慣城市裏各種噪音的幾個人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李超壞笑著道:“我說哥幾個,這樣的環境最適合講鬼故事了,我來講一個吧。”
陳佩雯有些害怕的說道:“還是別講了吧,怪瘮得慌的。”
朱玉龍也護著女友:“還是別講那些了。”
“行,那就早點休息吧,記得拉好帳篷的,這裏大獸估計沒有,蛇蟲鼠蟻可不少,都小心些,安全第一。”馬一鳴囑咐。
幾人應了一聲都各自回帳篷了,朱玉龍和陳佩雯是睡的一個帳篷。馬一鳴又往火堆裏添了幾根柴火,看了看沒什麼問題,這才返回了帳篷,各自安睡。
春末露重,又是在野外夜宿,空氣中濕氣很重,馬一鳴睡得頗不安穩。睡到中夜,馬一鳴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腿上一陣劇痛,一時間睡意全無醒了過來。他忍住痛沒叫出聲,趕緊摸到枕頭邊的手電筒打開了開關。
他趕緊查看了下帳篷裏麵,這才發現一條一米多長的花蛇緩緩蠕動在角落,看樣子已經昏暈,正蠕蠕而動,動作很緩慢,可能是自己剛才痛的坐起來的時候給壓到了。
馬一鳴看到有蛇嚇得趕緊往枕頭邊縮了縮,他從小就怕蛇啊老鼠這些東西。他不敢去動它,趕忙運起禦物的能力拉開了帳篷的拉鏈,然後又控製住這條小花蛇扔出了帳篷。扔的時候還不忘在蛇頭上使了下力,這下應該活不了了。
他這才趕緊拉起褲腿,看了下被蛇咬了的小腿,隻見傷口不大,不過傷口已顯得一片烏黑。看樣子是中毒了,據說蛇長得顏色越鮮豔毒性也越大,看那花蛇的樣子,估計毒性不小。
他剛想去擠下傷口,想著先擠出來些毒血,可這時候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意識也不太清醒了。他想喊朋友們來幫忙,可是嘴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方雅和路盛蘭此時在幹什麼呢?我死了的話她們會想我嗎?
這是馬一鳴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然後他就沒有任何意識了。
他昏昏沉沉的仿佛陷入了夢境,夢裏一會兒是沉船,一會兒又到了小島上生活的畫麵,不大會兒又顯現出逝去的母親的麵龐,隻是母親的麵目確實看不清楚了,一時間各個熟悉的人的麵孔在他眼前閃現,仿佛在看一幕幕幻燈片。
他在昏沉中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仿佛在無間地獄煎熬......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晃得他一陣刺眼。張明這貨在拚命搖著他的胳膊,李超等人也在旁邊麵現愁色都在不斷的呼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