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柔離開會場後,於信呆呆地站起身,她竟然不喜歡他!
而此時,手機的鈴聲一聲接一聲地響起,股東紛紛撤資,股票大跌,於氏正麵臨著生死的關頭。
於信跌坐在了領獎台上,總裁的突然頹廢嚇壞了整個於氏的員工,而有一些高層領導也紛紛接到了信息,於氏正式麵臨困難,而有一些和於氏的感情並不深的員工已經離場。
大廳裏留下的人都等著於信發話,可是於信卻隻是呆呆的坐著,沒了,什麼都沒了!
“於總,你不能放棄,還沒全完!”秘書劉燦搖著於信的肩膀。
是啊,還沒完,於信的眼神終於恢複了光彩,緊急部署部下進行挽救,可是股東全部關機,紛紛毀約,即使派出人去股東家等待,卻都被告知股東出門旅行了,要不就是幹脆被趕出來。
人走茶涼的境地讓於信很無力,他獨自呆在某個酒吧的包廂裏灌著酒,卻並不感覺喝醉。
“想喝醉,卻喝不醉,我為什麼還不醉!”於信吼道。
身邊攬著的兩個美女卻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這穿著,分明是個大老板,如果傍上大老板,她們可就能狠狠地撈一筆了。
而大老板來買醉,隻可能是找女人。
兩個女人拚命地往他懷裏鑽去,用玲瓏的軀體蹭著他的身體。
這時,於信的手機響起,電話裏傳出的聲音仿佛讓他身臨地獄,“我銀行決定,撤回對於氏的借貸。”
兩個女人聽到這,“切,居然這麼倒黴遇上個破產的大老板,走吧,他沒錢了。”說完便相繼扭著楊柳細腰走出去。
聽著兩個女人的話,於信立刻暴怒,拎起酒瓶子就砸在了包間的門上,酒瓶子摔碎的聲音很清脆,嗬嗬,把錢扔水裏都能聽到響聲呢,然而他卻什麼都沒聽到。
重新拿起電話,播了個號碼,“柔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現在也一無所有了,齊長陵不是好人,他故意針對於氏,現在,已經沒有於氏的存在了。”
電話裏一陣沉默,柔柔震驚的拿著電話,她雖然不喜歡於氏,那裏畢竟是她工作了一年多的地方,齊長陵為什麼要對那裏出手!
扔下電話,柔柔立刻衝到了齊長陵的麵前,齊長陵已經完全康複了,此時正悠閑地坐在書房裏看著書。
柔柔上來就直入主題,“你為什麼要攻擊於氏?”
齊長陵沒想到柔柔會這樣對他,隨意地說道,“於信是攻擊我的幕後黑手,你難道都不為我考慮考慮?還是他的求婚讓你想答應了?”
沒想到齊長陵會這麼說,“冤有頭債有主,你針對於信我沒說什麼,可是因為你,於氏的所有員工全部麵臨失業,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害了多少人!”
“我還不知道你還掛念那麼多的員工,你竟然擔心那麼多陌生人,偏偏不擔心我!”齊長陵的怒火被激起,合上書,隨意地扔在桌子上,然後站到了柔柔的麵前。
“這是多少次我們互相傷害了!”齊長陵抓著柔柔的手腕,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嗬,多少次,你應該說多少次你傷害了我!”柔柔也反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