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齊駿澤伸出手,準備拉穆鬆皓一把,卻被穆鬆皓一把打開,“我一定會贏你的。”
齊駿澤隻是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自顧自地爬出水池,徑直走到了花灑下衝去水池裏的淨水劑。
打了一身的男士沐浴露,齊駿澤很快就把身上衝淨了,拿著浴巾把身上徹底擦幹了水分。
走到了齊駿珊的房間,看到齊駿珊正乖乖地抱著紅棗茶看著書,齊駿澤知道,是妹妹的親戚來了。
告訴了妹妹比賽結果,卻見到妹妹隻是點了點頭,“你輸了那就不是你了。”
妹妹的崇拜讓齊駿澤很受用,“以後離穆鬆皓遠點。”
“他救了我。”
“但是他也占了你便宜。”
拉著妹妹進了衛生間,把水調溫後給她擦著嘴唇,齊駿澤仿佛是在她的嘴上看到了什麼病菌一樣。
“哥,要破了。”
嫌棄地把齊駿澤推開,齊駿珊衝掉了嘴上的泡沫。
“哥,你戀妹癖!”
氣憤地離開了衛生間,齊駿珊把齊駿澤推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齊駿珊的樣子讓齊駿澤一驚,卻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你可是我的雙胞妹妹。”
懶得理自戀的齊駿澤,齊駿珊重新回到了床上,準備伺候大姨媽,卻感到肚子一陣抽疼。
慘了,大姨媽之前著涼,這是作死的節奏!
捂著肚子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齊駿珊費力地把一整杯的紅棗茶都喝掉了,然後鑽進了被窩。
沉沉地睡過去,齊駿珊夢到了小時候,她抱著柔柔的胳膊,在柔柔的腿上坐著,依舊是F國的那個公園,母女兩人坐在了公園裏的秋千上輕輕地蕩著,身邊的哥哥用力地推著。
她歡快地笑著,整個公園裏都充滿了她的笑聲。
一個童年係列悄悄地浮現進了她的腦海裏,齊駿珊本能地睜開眼睛,拿起放在枕邊的畫本迅速地把腦海裏出現的靈感畫了下來,這次的係列可以說是一次特別紀念了。
稿子很快被畫完了,齊駿珊收起了畫本,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大夏天地捂個大厚被,齊駿珊隻想來個葛優癱,靜靜地望天。
齊駿珊的樣子被進入屋子裏的維多利亞和嚴文莉發現了,兩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默契地遞給了齊駿珊一個同情的目光,兩人把打好的西瓜汁遞給了齊駿珊。
雖然是常溫,但是對於齊駿珊來說,絕對是一個救命藥,不然她絕對會熱死。
一口氣喝掉了西瓜汁,齊駿珊給兩人遞上了祖傳大拇指,獎勵兩人的體貼。
被齊駿珊的動作逗笑了,嚴文莉關上了齊駿珊房間裏的窗子,又調低了空調的溫度,“這樣就好了,等一會兒就會變得不冷不熱了,我們有點冷,臣妾告退。”
比了一個手勢,嚴文莉嬉笑著拉著維多利亞離開了齊駿珊的房間。
空調迅速地把屋子內的熱氣吹走了,剛好和被子裏的熱氣中和了,齊駿珊很快就感覺不冷不熱起來,非常舒服。
在被子裏打了個滾,果然還是女孩子比較靠譜,她都快變成拉拉了。
暗自給嚴文莉一個好評,齊駿珊開始完善夢中得到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