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黑狼立馬換上了一副厭惡的麵孔,“呸,老不死的,真惡心。”黑狼將手機攥得緊緊的,他惡狠狠地道:“白辰軒,葉言,都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又怎會淪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黑狼認為,自己本已經跟白辰軒領了證,從此可以過上有錢幸福的生活了。誰知,來了個葉言,白辰軒反悔,自己的原本已經到手的一切,現在都打了水漂,都沒了。
而一旁有對小情侶,把黑狼的臉色轉換全看了下來,倆人一臉咋舌,看黑狼準備回過頭來,兩人急匆匆走了,好像生怕沾染上什麼東西。
“哈啾——”葉言這邊打了個噴嚏,葉言看了看窗外,奇怪啊大太陽了,按理說不應該感冒啊,奇怪了,難道是有人在想念我?(是啊有人在想念。葉言自己估計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黑狼。)
“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打噴嚏,感覺冷了還是感冒了嗎?”白辰軒在一旁關切的問道。
“沒有啦沒感冒,隻是剛剛鼻子莫名有點癢了,別擔心。”現在,不止白辰軒,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習慣了的葉言,也懂得照顧自個。
畢竟,現在可不是她自個一個人了,現在肚子裏還多了一個小寶貝,前段時間經曆了那麼多,葉言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
現在,直至孩子出生前,都不能再馬虎了,更別說像做出前段時間去宴會還穿高跟鞋的那種傻事。
想到宴會,葉言眼睛一亮,對著白辰軒說道:“白辰軒,咱們去趟葉婉那吧,看看辰香和紀星辰的進展怎麼樣了,好嗎~”
看白辰軒還有點猶豫,葉言接著說道:“現在天天待在家裏,我也好悶的,咱們就當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好不好嘛~再這樣下去我該發黴了。”
抵不住葉言的軟磨硬泡,白辰軒隻得應允。
兩人來到葉婉的工作室,在這裏,白辰香和紀星辰正在作畫。他倆的畫作,饒是葉言這種門外漢看著都忍不住連聲稱讚。
兩人在一旁與葉婉寒暄沒幾句,葉婉就有電話打進來了,是畫廊的人,畫廊的人說,有人要買下白辰香的畫,打電話來通知葉婉一聲,買主還在那,要不要見上一麵。
葉婉有些吃驚,畢竟,紀星辰和白辰香的畫,隻是他倆嫌來無事畫的,而自己也是隨便挑了幾副掛在畫廊裏,那幾副畫都並不出彩,而又隨便標價十萬,誰會出這個價錢買大白辰香的畫呢?葉婉百思不得其解。
葉婉將這件事跟白辰香說後,白辰香十分興奮。得知買主還在畫廊後,更是嚷嚷著要去見這位“知音”。眾人無奈,隻得驅車前往畫廊。
到了畫廊,眾人才發現,那位買主,不是別人,居然是楊怡蓉。楊怡蓉也有些吃驚,自己買副畫而已,居然這麼興師動眾。
原來啊,楊怡蓉自從知道白辰香在葉婉這學畫畫後,便尋思著白辰香的畫會不會掛在這出售。
果不其然,蹲點幾次之後,總算讓她等到了。畢竟,楊怡蓉要想接近白辰軒,討好白辰香也是一件大事。
於是她便想著,通過買下白辰香的畫,來與白辰香拉近感情。
然而她失算了,白辰香十分中意葉言,隻認葉言這一個嫂子。更何況,白辰香認識楊怡蓉這麼多年了,感情一直就這樣不鹹不淡的,也就這樣了,哪會因為一副畫而改觀。
反而知道買主是楊怡蓉後,白辰香感到有點淡淡的失望。不過管他呢,這副畫本來就是白辰香的隨筆一塗而已,白辰香很快便不把這件事放心上。
楊怡蓉見白辰香不把自己這一番苦心放心上,氣得直跺腳,可又礙於白辰軒與葉言等眾人在場,不好發作。
楊怡蓉氣啊,自己花了十萬塊事小,問題是自己忙活了這麼多天,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葉言這邊,一看到是楊怡蓉,暗暗翻了個白眼,便想拉著白辰軒走,離開這是非之地。無奈表麵功夫還得做足,畢竟人家剛花了十萬買下白辰香的畫,講幾句客套話還是要的。
場麵話說沒幾句,葉言便暗暗給白辰香使了個眼色,借口有事,便拉著白辰軒走了,一刻也不想多呆。
見葉言與白辰軒離開,葉婉也說畫室還有事,再三跟楊怡蓉感謝買下白辰香畫作後,便借口便帶著白辰香跟紀星辰離開。
葉婉雖跟楊怡蓉並不熟識,也不知道楊怡蓉跟葉言與白辰軒之間的事,但剛剛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楊怡蓉這個女人,絕不簡單。
而且剛剛氣氛之尷尬,饒是她這個外人也感覺得到,所以她才借了個借口匆忙離開。
畫廊裏發生的這一切,都被一個人盡收眼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思念”葉言的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