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梵說著,想去拉紅夢的手。紅夢卻下意識地抽回了手。紅夢的這個動作,陸文梵看著,覺得很不是滋味。
紅夢自己現在也是心情複雜,要說,她不怨陸文梵,那都是騙人的。五年前的那個陌生男人,小不點的爸爸,紅夢在之前的五年裏,一直都把這個人放在心底。
這五年來,雖然在慢慢放下,但還是有很多個夜晚裏,她會被噩夢驚醒。
現在,突然知道了陸文梵就是那個人,給紅夢帶來的衝擊之大,不難想像。
陸文梵也心疼紅夢,知道紅夢現在需要點時間來接受這一切。
就在這時,紅夢開口了,“文梵,要不,我們先回醫院吧,看下時間,小不點應該差不多要醒了。”
陸文梵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先回醫院,然後我再著手調查這些事情。”
紅夢點頭應允。
兩人回到醫院不久,小不點就醒了,她很懂事,也沒有再哭鬧。
小不點看到陸文梵在,很是高興。“小不點,感覺怎麼樣,還疼嗎?”陸文梵心疼的問。小不點搖了搖頭,“不疼,小不點不疼的,陸叔叔不用擔心。”
聽到這聲叔叔,陸文梵心頭一抽。
看著乖巧懂事的小不點,陸文梵很心疼,同時,他也心疼紅夢。他不知道,紅夢這幾年來,是付出了多少辛苦,才教出了這麼聽話的小不點。
陸文梵摸了摸小不點的頭,“小不點乖,叔叔還有事要忙,叔叔剛剛請了阿姨給你準備營養餐記得多吃點,等叔叔忙完了就回來陪陪你,好嗎?”
小不點點了點頭,“陸叔叔你去忙吧,小不點會乖乖吃飯的。”
陸文梵跟紅夢簡單交待幾句後,便驅車離開醫院了。
陸文梵找到了阮樊建,什麼都沒說,隻是把DNA親子鑒定結果給了他看。
阮樊建看了鑒定結果後,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良久,才支支吾吾地問道:“文梵,這這這,這怎麼一回事啊,小不點,小不點怎麼就突然成了你的女兒了呢?”
陸文梵搖了搖頭,“我從紅夢那,隻知道了個大概,具體的內情我也不是太清楚。”
於是,陸文梵把從紅夢那知道的事情都複述給了阮樊建。
“聽了紅夢說的那些後,我也隱約知道了些什麼,讓我想起了,五年前,與程家鬧矛盾的那出,時間點大都對上了,我覺得,這兩者應該有關聯。”陸文梵摸著下巴說道。
“程家?就是當初因為那個項目爭得你死我活的那個?”阮樊建問道。
陸文梵點了點頭,“不過,畢竟這隻是猜測而已,具體的,還是得我去做下調查,畢竟,這也是我虧欠紅夢的,我總該給她一個交待,樊建,接下來還得麻煩你跟我一起忙活了。”
“說的什麼客氣話,咱倆誰跟誰啊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阮樊建佯裝生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那接下來,我們出發吧,我一刻都不想耽擱。”
“行,走吧。”阮樊建順手抓起沙發上的外套,便跟著陸文梵出門了。
陸文梵和阮樊建,來到了酒吧。這個酒吧,經過了五年,這酒吧的規模,擴大了不少,好在,老板沒換人。
不顧酒吧工作人員的阻攔,陸文梵與阮樊建徑直來到了酒吧老板的私人辦公室,大管三七二十一,一腳把門踹開。
把正仰躺在辦公椅上的酒吧老板嚇得夠嗆。酒吧老板剛想發火,一見是陸文梵,硬生生把火咽了回去。
雖然知道陸文梵來者不善,但仍嬉皮笑臉地問道:“哎喲今天是什麼風把陸大少吹來了,這還是大白天呢不知陸大少有何貴幹啊?”
“嗬,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五年前,陸家那家夥帶人衝入我房裏那次,究竟有什麼內情。”
“這這這,陸少,你都說是五年前了,我怎麼可能還記得不是?”酒吧老板聽到陸文梵這麼問,慌了下,強裝鎮定的說道。
“忘記了是吧,那,我就來幫你回憶回憶。”陸文梵說著,一把揪住酒吧老板的衣領,就想動手。
“別別別,陸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阮少,你幫我勸勸。”酒吧老板見情況不對,急忙向阮樊建求救。
阮樊建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酒吧老板是怕陸文梵,不敢跟他對著幹。畢竟,陸文梵除了是個正經的生意人之外,在黑道方麵也有些勢力,饒是他,也得忌憚三分。
酒吧老板沒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陸文梵居然還會來翻舊賬,這下,該如何是好。
陸文梵見酒吧老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些什麼,“看來是想起來了啊,你自己說說,是想你親口.交待,還是我逼你交待。”陸文梵惡狠狠地說道。
被陸文梵的氣勢嚇到了,酒吧老板知道,陸文梵一但生氣,讓他的酒吧關門歇業也不是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