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你就是脾氣太好了,剛剛楊怡蓉那女的那麼說你,你居然都還不生氣,我這都快氣炸了都。”李木子忿忿不平的說道。

葉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不是我不生氣,隻是,木子姐啊,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我肚子裏還有寶寶,我不能輕易動氣的,對孩子不好。”

“啊瞧我這腦子,氣壞了差點忘了你肚子裏的小寶寶,不氣不氣,咱不生氣了。”李木子急忙道。

葉言點了點頭,“這才對嘛,再說了,那楊怡蓉,現在無論做什麼,都不值得我生氣,不就是耍嘴皮子功夫嘛誰不會啊~”

葉言說完,轉過頭,看向葉婉跟紀寒禹,說道:“葉婉姐,剛剛謝謝你給我們解圍,打破局麵了。”

“客氣什麼啊葉言,剛剛不就一兩句話的事啊小事情小事情。”葉婉說著,頓了頓,繼續說道:“隻是,那楊怡蓉,和你們有什矛盾啊……”

不知道具體的內情,葉婉也不好意思多說些什麼,看葉言一臉凝重的樣子,葉婉繼續說道:“是不是不方便說啊?沒事不方便說就不用說我理解的。”

葉言連忙擺擺手,“不是的葉婉姐,這沒什麼不方便的,隻是…隻是這裏不是什麼說話的地要步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

“如此甚好。”葉婉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她們一行幾個人,來到了商場的一個咖啡廳坐下,葉言給白辰軒打了個電話,在白辰軒往著趕來的功夫裏,葉言把關於楊怡蓉所做所為都跟葉婉和紀寒禹說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那楊怡蓉,自小便愛慕辰軒,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直以來,辰軒都隻是把她當妹妹看待而已。

所以她心有不甘,三番兩次對我和孩子下手,山楂糕是一次,指使黑狼又是一次,好在我和孩子都福大命大,每次都化險為夷了……”葉言說完,長長舒了一口氣。

看葉言說的這麼平淡,但李木子不這麼想,“葉婉啊,你們是不知道,這楊怡蓉啊,這次就還算是輕的了她隻是逞口舌之爭而已,你想想,我在葉言身旁她尚敢如此,如若我不在呢……?”剩下的話李木子沒說,但葉婉懂。

葉婉也是個媽媽,她知道孩子對於每一個母親的重要性,葉言雖然說得平淡,但她能感受到其中的驚險,甚至暗暗替葉言捏了一把汗,她不由得把懷中的小家夥抱得更緊了。

而紀寒禹在一旁聽著,眉頭緊鎖的,他原以為,這隻是女人間的勾心鬥角,畢竟在豪門世家中並不罕見,他都習慣了,所以本不想理會。沒有想到,事情的性質居然如此惡劣。。。

畢竟,這個孩子對於白辰軒與葉言兩夫妻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是清楚的,更何況,他也是一個父親,如果有人敢對自己的孩子動手,自己肯定會向那個人拚命都不為過。

似是感受到紀寒禹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氣,葉婉也知道紀寒禹在想些什麼,於是,在桌子,葉婉用自己的手握住了紀寒禹的手,似是讓他放寬心。

不得不說,這招是真的有用,葉婉這一握,漸漸平息了紀寒禹心頭的怒火。

就在這時,白辰軒來了,白辰軒衝著葉婉跟紀寒禹打了個招乎後,便在葉言身旁坐下了,剛在電話裏,葉言並沒有將事情跟白辰軒說清楚,現在白辰軒還是有點雲裏霧裏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言言,臉色怎麼不太好,發生什麼了嗎跟我說說。”說著,白辰軒伸手去觸碰了下葉言的額氣,“沒發燒啊~”

葉言搖了搖了搖頭,“辰軒你放心吧我沒事,我有沒有打擾你工作了?”

“言言你說的什麼傻話,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有事找我哪怕天大的事我也得放一放,更何況小小的生意。”白辰軒一臉正經的說。

聽了白辰軒的話,葉言感動的很,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很多。

李木子喝了口飲料,看了眼葉言,歎了口氣,而白辰軒自然是注意到了。“怎麼了嫂嫂,幹嘛唉聲歎氣的?誰惹你不開心了?”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楊怡蓉。”李木子沒好氣的說道。

“楊怡蓉?怎麼,你們碰上她了?發生了什麼了嗎?”白辰軒連忙問道。

“是啊冤家路窄這世界這麼大誰成想居然在這來給碰上了,還發生了點小摩擦,也就隻有葉言性子好所以才不將這些事告訴你。見白辰軒麵色凝重,李木子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白辰軒的臉色越發冷峻了。

“是啊辰軒,剛剛發生的那一幕,我也全看在眼裏了。那楊怡蓉,想摸葉言肚子,葉言不肯避開了,那楊怡蓉便沒好氣的冷嘲熱諷了,那也得虧葉言性子好,全程都沒還口的。”葉婉說著,看了眼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