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靜默著,試圖著想去解釋這一切,卻不知該從哪開口。
最終,葉婉打斷了何月的喋喋不休,說道:“月月,你先聽我說,我想,我該向你們解釋一下了,這件事已經憋我心裏很多年了。”
何月聽著葉婉的話,聽出了她話語中的難過,其實這件事也讓她困擾了很久。
所以她今天索性把這事說了出來:“你說吧,這件事也憋我心裏很久了。”
葉婉深吸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而後慢慢道來:
“當時,校草找上我,給了我一封信,就是那情書,那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婉瑩給撞見了。
“之後婉瑩又好幾天都沒有理我,我當時就以為她隻是生我幾天氣就沒事了,哪裏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麼嚴重。
“更何況當時婉瑩還在微博上發了條空間,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看不見的東西很可怕,原來人心更可怕啊!
“這句話更是讓我難過了。”
葉婉剛說完這句話時,就聽見電話裏傳來一陣怒喝:“我說葉婉,你這嘴是用來當擺設的嗎?你不會解釋嗎?”
葉婉撇撇嘴,開口道:“我當時算是不想解釋吧!”
“葉婉,老娘告訴你,等你身體好了,我一定揍死你,你一句不想解釋,就把我們的關係弄得那麼僵,你要是存心的,那麼我們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電話裏傳來的怒喝讓葉婉下意識地把電話隔開幾米遠。
待何月吼完,葉婉對著電話裏不在乎的說:“有本事你就來,到時我有老公護著,你保準打不著,而且還能把你打了。”
“嘿,葉婉,你這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葉婉得意的一笑:“那是。”
“切,得色死你。”
“好了,月月。”葉婉正色起來,“你幫不幫我?”
“幫,當然幫了,好了,我明天過來看看我的幹兒子,小寶貝哈。”何月在電話那頭說著,“葉婉,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澄清事情的真相。”
葉婉隻感覺到心口一陣暖暖的,心想到:有你這個朋友,真好。
許是因為那件事,又或許是何月想來看看孩子和擔心葉婉。
在第二天,何月果真到醫院來了,葉婉見到她時,很高興。
紀禹涵也很識相的起身,吻了吻葉婉的額頭,輕聲道:“老婆,我就在外麵,有事叫我。”
“恩,你別這樣,還有人在呢!”葉婉羞澀一笑。
紀禹涵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趴在葉婉耳邊挑逗著:“怕什麼?你是我老婆。”
“呦呦呦,”何月看不下去了,開始調蓄,“這還沒分開呢,就這麼如膠似漆,是想要虐狗啊?”
紀禹涵迷人的對著何月一笑,而後轉身向外麵走去。
葉婉看紀禹涵走後,瞪了何月一眼,道:“知道你還在這打擾,存心的吧你。”
何月嘴角一撇,道:“我又不是想要來當電燈泡,誰叫你們夫妻倆,伊,老婆,我就在外麵,有事叫我,怎麼那麼肉麻,嘖,我雞皮疙嗒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