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毅沒來得及說話,那一刀直接刺進肚皮。
看場子的人直接傻了,而這邊以李哥為首的兄弟們,邊打邊跑。
同時,外麵分散等候的兄弟們開著車接上跑出來的兄弟們,直接就跑了。
算著時間,他們剛走,警察的巡邏車的聲音就在夜總會外響起。
裏麵的兄弟們,躺著的躺著被打得起不來,還有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不知所措的。
對著趙恒毅喊了半天:“老大老大,先醒醒。”
趙恒毅微弱的語氣說:“快先送我去醫院啊。密道,密道。”
這些兄弟們在驚訝中、震驚中、迷茫中。
還沒來得及進密道將趙恒毅送出,警察便站滿了整個夜總會。
“都不許動!都給我老實點。”
看管夜總會的那位小頭頭,哭著說道。
“警察同誌,警察同誌,求求你,快給我們老板送到醫院吧。”
夜總會裏的燈光非常暗,警察問道。
“他怎麼了?”
“他被剛剛那群混蛋拿刀子捅了。”腔調裏帶著憤怒,同時又非常的難過。
“來人,先把他抬走送醫院。”
過來幾位警察把趙恒毅趕緊送到醫院。
“其他人都蹲在地下,挨個給扣走,拉局裏關著。”
說著,就把他們十幾個人都給壓了。
夜總會的小頭頭,哭著對警察說:“一定要給我們老板醫好,一定要啊。”
趙恒毅算是失血過多,整個人呈眩暈狀態。
如果他還清醒,知道他又被警察抓了的話,他可能不想活,想一刀死。
可是,上天偏偏不給趙恒毅想死的機會。
捅到他肚子的部位,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流血過多。
就這樣,趙恒毅在醫院睡了一天就醒了。
本來紀寒禹和白臣軒剛剛得知這個情況的時候,心裏還一直懸著。
後來得到消息說他沒什麼事,兩個人的心才慢慢放下。
夜總會的燈光過於暗,也真是件好事。
這些看管夜總會的根本記不住那些鬧事的人的臉。
他們一出門就有車趕緊接走,想必肯定是有準備而來的,並且還是充分的準備。
紀寒禹回家沒有多跟葉婉說,他怕葉婉擔心。
隻是告訴她現在沒什麼事了,可以一切照舊,可以稍微放放心。
他跟白臣軒找人一直觀察著他們。
葉婉雖然嘴裏說著會放心,可是心裏哪敢放下。
“寒禹,這件事我覺得跟劉哥的關係挺大的,要不我們就分給人家一杯羹吧。”
紀寒禹抱著葉婉說道:“好老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麼做。這次的事情,不是劉哥這邊放水,我們怎麼可能反擊呢?”
“那就好,雖然剛開始覺得他不好惹,會有小動作。沒想到他們竟然有牽扯,最後劉哥會站在我們這邊。”
“對啊,人還是有良心的。這個劉哥,也是不想愧對自己的良心。”
“嗯。那我們好好謝謝人家吧。”
晚上,紀寒禹看著葉婉和一諾,心裏倍感幸福。
第二天一早,紀寒禹就聯係劉某,問他什麼時候有空,要登門拜訪。
劉某怕紀寒禹看不上自己的小公司,便與他約了個飯店。
紀寒禹早在晚上的時候就想好了要把什麼項目交予劉某。
中午,他喊上了白臣軒到飯店跟劉某一起吃飯。
早上,紀寒禹讓助理把交換項目的合同也擬好,自己已在上麵簽好字。
白臣軒也有意讓出自己的一部分項目給劉某,畢竟葉婉跟一諾對於白臣軒來說,關係不簡單,非常的親切。
但是劉某自身的情況也有限,紀寒禹要先幫助他。
中午,劉某早早的在飯店等著他們倆。
紀寒禹和白臣軒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特別的寒暄。
紀寒禹和白臣軒都謝過劉某後,直接拿出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