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歡歡還記得神行風說過,總有一天她會求著他要了自己。
而當時她也記得,自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隻覺得對方是在開一個根本不可能的玩笑,盡管痛心她卻一點都不相信。
但今天,此時此刻,她突然有點後悔了。
“神行風……我後悔了。我不該……我不該轟走你。”
女人不可自製的聲音裏溢出痛苦跟悔意,而男人站在她跟前高深莫測的盯著她,幽深的眼在前幾秒是一座不可融化的冰山,但眨眼的時間還沒過又化作翻滾的熔岩。
他身影震怔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完全沒想到遲歡歡會說出這種話來。
神行風……她竟然會與神行風說她後悔了。
“遲歡歡……”
莫名變得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震驚與苦澀,隻是遲歡歡沒有聽見,她伸出手幾乎是撞似的撲進男人懷裏,完全露楚的香肩下泛著雪白的光芒,那是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光影,而如今一片柔.軟投進麵具男人的懷裏,他臉上有些猙獰的克製。
“神行風……我好熱。”
還來不及傾訴太多言語,突然女人粉軟的嬌唇便湊了上來,低頭,恰巧吻住的就是她嬌嫩的唇。
明明隻是蜻蜓點水,卻讓人無法淺嚐輒止。
“神行風,我熱……我難受。”
遲歡歡本就是一個嬌媚到骨子裏的女人,而如今,這樣的女人如水蛇般躺在他懷裏,喊著她好熱她好難受,縱使是個忍耐力再好的男人,這時也早已克製不住自己。
但麵具男人卻始終還保持著自己一份清醒!
“遲歡歡,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不……你,你是神行風,我要你要我。”
明明意識被藥物主導的已經有點模糊了,可遲歡歡卻好像還能聽見這男人說話。
白嫩如鮮藕的手突然一隻勾住他的脖子,削薄的唇劃過她的臉頰,帶著輕微脂粉的香味卻與外麵那些女人都很不一樣。
就像是寫明了要勾人的香水,引人犯罪。
神行風大腦仿佛被點燃了一團火,它們翻湧著要燃燒,要撕碎懷裏的女人!
“遲歡歡,這是你說的。”
男人嗓子裏透著啞啞的聲音,女人半閉著眼睛,那張晶瑩透白的臉如今如晚霞般緋紅美豔,就像是躲在森林裏的妖姬,如今的畫麵讓男人看的熱血噴張。
於是,他長手一攬,便將懷裏的女人單手抱在了懷裏,而在身體騰空的刹那,遲歡歡忍不住低吟了聲。
不是嬌.喘,卻令男人有要把她揉進懷裏吞噬了衝動!
外麵,因為白均的事情亂成一鍋粥,男人抱著她去了旁邊鮮少人知道的側門,那是隻有頂級VIP才知道的密道。
他抱著女人從密道離開再到回到地下車庫自己的車上。
這一通下來,一氣嗬成。
“熱……好熱……”
被放在後駕駛的女人原本一開始隻是身體燙的難受,逐漸,那酥酥.麻麻仿佛被上千隻螞蟻爬過的感覺來臨,遲歡歡雙手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忍不住想要撕扯。
正在前方如開賽車一樣的男人忍不住從後視鏡看了一眼。
抓著方向盤的手,也下意識的在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