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朗,遲歡歡她甚至比你父母比你我的命還要重要是嗎?”
低沉絕冷的聲音,厲雲朗看著厲如風,見他雙眸寒沉的看著他,高冷矜貴的男人如湖溪的眼底劃過一抹錯綜複雜的情緒。
“如果你動了她,我們再也不是兄弟。”
篤定堅決的話,與厲如風剛剛問的問題答案不同,但卻已經彰顯了厲雲朗的態度。
厲如風看著他,神色更加冷酷。
在遲歡歡出現第一秒時,他都心裏有點擔憂,擔憂厲雲朗會因為這個女人出現而做出一些讓他不能理解的事情,現在……很好,他所擔憂的事情現在全部都發生了。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努力了那麼久,就因為一個女人,現在要推翻重來??
厲如風狠狠地看著厲雲朗,比他略高一頭的男人如歐式古典畫中的王子,那一張俊美如斯的臉鼻梁高.挺眼眸深邃。
他一步步走到厲如風跟前,兩個桃花眼像極了的人,如今站在一起就像是更美的一幅畫,裏麵的人物都是現實中極少看到的神仙。
厲雲朗聲音低沉冷冽的道:“我不怕。”
“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當然除非你不怕我真的跟你絕交。”
厲雲朗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厲如風站在原地沉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剛剛他說了那麼多,話裏的中心意思無非隻有一個,那就是要他不能把注意再打到遲歡歡身上,否則他寧願親自扯破這層兄弟關係。
在他的心裏,遲歡歡早已變成了最重要的一切。
厲如風歎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扶著額頭坐到輪椅上。
夏天快過完了,輪到了秋天,外麵溫度漸涼,秋風瑟瑟。
厲如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目光移至身側的座機,思索了下伸出手指在上麵輕摁了兩下。
“少爺?”
“跟上他。”
“是厲先生?”
“嗯。”
即使厲雲朗現在不想跟他扯上太多關係,但是為了避開厲家其他人,他必須要保證好厲雲朗的安全。
這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義務。
電話裏那頭的人說了聲好掛斷了通信。
厲如風坐在輪椅上,正在憂愁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突然門外傳來一絲奇怪的動靜。
“誰在外麵?!”
陰戾的聲音從厲如風的嘴中迸出,外麵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守在外麵的人便把門打開,厲如風的兩名手下壓著一個女仆打扮的女人走進來。
“少爺,這個女仆在你門口偷聽完想逃跑。”
“偷聽?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厲如風手裏抓著輪椅走到女仆跟前,這個女仆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一雙眼睛因為心虛到處亂轉目光不敢看他,厲如風冷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十五分鍾之前還是半個小時之前?”
“我……對不起厲少。我這是第一次,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偷聽都聽到了什麼,你是二叔公還是三叔公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