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朝鮮半島一直都是東亞,仍至遠東地區最複雜的地區之一,由其是在近代,中、日、朝三國,仍致俄國、美國等諸國的勢力一直都在朝鮮半島糾結不休。

而且朝鮮半島自古以來都是中國東北的門戶,也是敵對勢力從海上進攻中國的跳板之一,甴其是中日兩國角逐東亞地區主導權的主要戰場,從唐代開始,中國王朝就為朝鮮半島打了三仗,而對手竟然全部都是日本,也就足以說明了。

盡管秦錚並不是主要研究戰略,從隻從曆史中總結經驗就可以肯定,穿越者的勢力一但發展起來,在亞州地區首先要做的是二件事,一是決不能放任朝鮮半島脫離自己的控製;二是必須將日本牢牢的壓製住。因此穿越者早晚都要與日本打一仗,除了舊時空裏的民族情緒因素之外,從地緣戰略來說,中日兩國是不可能在遠東地區並立,隻能由一方做主導,中國想要重新崛起,就必須壓製住日本,而日本想要成為大國,隻能踩著中國上位。那麼幫助本時空的韓國脫離日本的控製,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隻要是穿越者的力有所逮,是肯定要做的,當然還有就是要在朝鮮半島扶植一個親穿越者的政權,不管是叫大韓帝國、大韓民國或是朝鮮。

但秦錚現在沒空給他們上曆史課,另外也不可能告訴這幾個韓國人,就算趕走了日本人,朝鮮半島也不可能真正的獲得完全的獨立,隻能城為在穿越者的控製之下的一個主權國家。隻不過穿越者不會向日本人那麼苛刻,多少會留給朝鮮半島的國家一些自主的空間。

於是秦錚道:“你們提出的要求,我現在無法答應你們,我想執委會也不可能答應你們,因為執委會的任期隻有一年的時間,而你們的要求是一個長遠的計劃,老實說現在是不可能做出任何決定的。不過我對你們有一個建議,就是你們現在都己是元老,也就是元老集團的一員,以後可以積極的參與元老集團的事務,將來到了條件允許的時候,你們可以向執委會或是當時的行政機構提出議案,這樣不是更好一些嗎?”

李升鉉和其他人看了看,也都紛紛點頭,雖然在舊時空的韓國並沒有穿越文化,但畢竟屬於中華文化圈的,而且在韓國的影視作品中,也有穿越題材的作品,因此李升鉉等人對穿越其實也並不算陌生,雖然韓國人並沒有打江山、開後宮的意識,不過一般韓國人都有很強烈的民族情緒,對日本人的敵視情緒比中國人更堪,加上這個時候的韓國確實比中國更慘,中國頂多隻是淪為半封建半殖民地國家,而韓國在日俄戰爭之後,不僅完全淪為日本的殖民地,而且在舊時空裏的1910年以後,被日本正式兼並亡國,成為日本的一部份,一直到二戰以後才得以複國。

李升鉉做為一個有強烈民族情緒的韓國人,無疑都將這一段曆史視為恥辱,因此穿越到這個時代,他自然希望能夠改變這段曆史,不過秦錚說的也不錯,現在整個穿越集團隻能算剛立穩足,離發展壯大還遠,現在的領導班子,到了那時還是不是領導層,還不得而知,就算是現在答應也沒有用。現在韓國人最好是積極參與元老集團的事務,力爭取得一定的政治地位,這樣當元老集團的實力達到之後,韓國人才能在元老集團中有足夠的影響力,促使當時元老集團的領導層,做出幫助韓國獨立的決策。

這時秦錚又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對你們,還有在座所有的諸位提一個建議,就是先學好中文,否則各位恐怕什麼都幹不成。”

年終會議雖然結束, 但各部門的工作卻還沒有停止,相反更為忙碌,一方麵是各部門的工作逐步走上了正軌,加上這次微調,又增加了了一些新的機構;另一方麵整個執委會都將要遷移到青島,自然又有大量的準備工作要做。

由其是司法部,不僅要著手成立臨時仲裁法庭,而且還麵臨著臨時仲裁法庭成立之後的第一起審理案件。執委會要求司法部,必須在年前拿出審理結果來,畢竟這一起案件拖的時間太長了。因此司法部的部長顧瑞鵬指定龔博溫為這一次仲裁法庭的仲裁長,負責全麵處理這次案件。龔博溫雖然沒有律師證,但是學習“刑法”專業,也算是司法部的一個重要人材。

接手負責第一起審理案件之後,龔博溫也不敢輕視,立刻就著手選擇仲裁員,同時也十分認真的研究案宗,考慮量刑的問題。

雖然這個案件的本身並不複雜,甚致可以說是一目了然,犯案的三個人對自己的也供認不諱,但案件的關建在於怎樣判決,畢竟這是臨時仲裁法庭受理的第一起案件,判決的尺度,將為以後的案件起一個標杆作用,一方麵當然是不能判得過重,因為這樣會得罪絕大部份元老,畢竟大部份元老實際都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定的特權,雖然臨時仲裁法庭有獨立審判的權力,但畢竟是在這一個團體中,如果開罪了大部份元老,將來不僅是自己,包括整個司法部的工作都將難以開展下去,無論一年以後,臨時執行委員會是否存在下去,但新政府裏肯定會有一個司法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