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搖了搖頭,道:“不用了,現在的事情是由他們首先挑起來的,就算是要講和的話,也應該是讓他們來向我們求和才是,那有我們主動去找他們的道理,既然他們想要和我們鬥一鬥,那就如他們所願。”
其實王勝明白,如果讓陸祥明去和徐昌、蔣明義、趙平河等五人程明利害關糸,確實是有很大的把握說明五人服軟,並且向濟南政府低頭,但這種服軟並不是出於他們的真心,在這五個人的心裏是不會真服,而且他們的實力猶在,隻要是一有時機,如華東政府和清廷反目為敵時,他們就會立刻反攻倒算;那怕是他們不敢輕易反叛,但也必然會牽扯華東政府用不小的精力來防範。
再或者就是被外部勢力收買,當上間謀,由於這五個人在濟南有權有勢,在民間有不小的號招力,真要是被外部勢力收買,將會給華東政府造成不小的危脅,因此留著他們,總是後患,而且對其他地方勢力的威攝力也不夠,畢竟是沒有真的開刀見血,威攝意義也會打不小的折扣。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把這五個人徹底產除,不僅除絕後患,而且也能真正威摂其他的地方勢力,讓他們從此以後不敢輕易和華東政府為敵。
薑峰一拍大腿,道:“對,就應該這樣,看來我們在第一天殺的人還不夠,立的威還不足,所以才有人敢挑戰我們的底線,我們就應該再一次更狠的,一直到鎮服濟南的地方勢力為止,以後我們再接管山東其他的地方時,就沒有人敢在反抗我們了。”
陸祥明的心裏打了一個突,明白海外華人這是打算借機徹底打壓濟南的勢力,並不僅僅是著眼於濟南,而是放眼整個山東省,也可以想像將會有更多的人頭落地。雖然從陸祥明的心裏來說,決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出現,但也知道自己對此根本無能為力,甚致還沒有理甴怪海外華人,因為正如王勝說的,這一次的爭鬥,完全是由濟南的地方勢力不自量力首先挑起來的,最終隻能怪這些濟南的地方勢力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陸祥明畢竟還是希望盡力的挽救多的人,不想讓濟南的地方勢力被海外華人屠戮殆盡,因此又道:“幾位首長,徐昌、蔣明義、趙平河等五人不知時務,主動與首長為敵,自然是罪不容赦。不過據下官所知,濟南鄉紳人等並非全部都有意和首長們作對為敵,隻是受這五人威逼脅迫,隻能暫時觀望,不訪讓下官去勸說這些人,讓他們盡早棄暗投明,如此一來,也顯得首長們乃是,順天應人,得道者多助。”
王勝想了一想,雖然知道陸祥明是想挽救更多的濟南地方勢力,但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濟南政府的目地隻是要震攝地方勢力,讓他們都老實一點,並老是掂記著給政府鬧別扭,但也總不能把所有地方勢力全部殺光,畢竟濟南政府還要建設濟南,這也需要地方勢力的配合才行。
於是王勝道:“好吧,就按陸通判的建議,可以去勸說那些還在觀望的鄉紳人員,不過凡從事妓院、當鋪、賭場、煙館的人,均不得與其接觸,明白嗎?”
陸祥明也怔了一怔,王勝的這個決定是什麼意思,難到海外華人打算插手妓院、當鋪、賭場、煙館等這些生意嗎?所以要將濟南府的這些生意的仕紳都收拾了。做為接觸基層較多的官員,陸祥眀當然知道,妓院、當鋪、賭場、煙館都是非常賺錢的生意,利潤極大,海外華人想插手,到也在情理當中,原來清廷的官員也是一樣。不過這些行當的名聲都不大好聽,而且大多被地方勢力控製,因此一般官府都不會直接介入,通常都是釆用與地方勢力聯手的方式,既可以從中分到一杯羹,得到豐厚的利益,又不用背負壞名聲,難道說海外華人京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嗎?
其實穿越者當然知道,這些行業雖然利潤豐厚,但不僅是名聲不好,而且對社會的危害性極大,原來就有人提出過,要將這些行業全部取消,不過最終決定雖然可以保留妓院、當鋪,但必須進行嚴格的監管和限製,將其對社會的危害性降到最低,而賭場、煙館則是必須堅持取締,由其是煙館,實際就是販賣鴉片的地方。
在兩次鴉片戰爭以後,各國都取得了在中國合法販賣鴉片的資格,因此對中國的鴉片輸入更加猖狂,到1879年,向中國輸入的鴉片達到104900石的頂峰,雖然在甲午戰爭以後,外國資本主義對華商品輸出大增,鴉片已不再是平衡貿易逆差的手段,再加上國際輿論的強烈譴責,因此中國鴉片進口數量到是在逐步減少,到1899年時,己降為59000石,隻有頂峰時的一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