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博海道:“我的意見是,如果隻是一般性的合作,意義真的不大,要說我們在美國的貿易夥伴多去了,也不少安德森一個,而且現在安德森雖然擠身入美國的上流社會,但他在美國上流社會中隻是墊低的存在,而現在我們在美國的貿易夥伴不乏上流社會中的高層,甚致是4大財團,因此多一個安德森,連錦上添花都算不上,最多隻能算是多了一條花邊,至於說台麵下的交易,實際價值也並不大,畢竟現在我們和美國在台麵下的交易並不多,而就算是有,也可以找其他人,隻要是有利可圖,願意幹種活的美國人有大把,並不是非安德森不可,我們也更沒有必要給安德森讓利;而深度合作,將安德森扶植成我們在美國的代理人,反到是更適合我們和安德森之間的關係,畢競這樣的合作夥伴,還隻有選安德森,雖然安德森對我們知根知底,但反過來說,我們對安德森的底細也是一清二楚,而且我們畢竟是一個政府,安德森則是個人,無論從那方麵都要比我們差得多,唯一的優勢就是他在美國。”

王雲鵬道:“我就怕最後又養了一隻白眼狼,安德森說什麼他對這個時代的美國沒有歸屬感,我認為這話並不可信,而且他畢竟是舊時空的中情局的特工,就算是失去了美國這個龐大的體係,靠他個人的力量,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但他也絕不是甘心受我們控製的人。”

秦錚道:“合作者並不是要有絕對控製,也不需互相信任,隻要是有足夠的利益就行了。就像河湖根據地的第二次反圍剿之戰,我們也和袁世凱合作對付清廷,並且合作的非常成功,但我們並不信任袁世凱,也沒有完全控製袁世凱,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的合作,因為我們有共同的,足夠的利益。至於以後安德森的羽翼豐滿了,也未必就會和我們翻臉,畢竟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實力也一定會有大幅提升,隻要是有頭腦的人,都不會和我們為敵,而且隻要是找到了共同的利益,仍然還可以合作。那怕是安德森當上了美國總統,也未必會輕易開罪我們,畢竟總統的任期隻有4年,最多8年,當完了還是要和我們合作的。”

夏博海道:“安德森所說的有一點是沒不錯的,別看現在唱主角的是英法德國,但這些國家的體量太小,真正有成為超級大國潛質的,隻有中美俄三國,因為隻有這三個國家有廣闊的國土,眾多的人口,而相之下俄國的領土大半都是高寒苦地,不適合發展,也不適合人口定居,因此中美兩國的潛力要更大一些。而現在美國還沒有完全定型,國內的監管、控製還很鬆,有大量的機會可以利用,這正是我們的機會,在這個時候,在美國扶植一批我們的代理人,將來美國強大以後,可以有人為我們發聲,既使是我們和美國的關係惡化,走上全麵對抗的道路,有這樣一批人,也可以為我們提供足夠的情報信息。”

聽了夏博海的話之後,秦錚道:“我看這樣,我們先和安德森進行一般性合作,把關係先建立起來,深刻合作,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進行,不過在一開始我們不要有太大投入,而且要把安德森扶持起來,也不是1、2年能夠完成的,至少需要10年以上的時間,可以慢慢合作,慢慢磨合,建立信任和利益共同體。我覺得目前就有一個合作的好機會。”

夏博海聽了,到來了興趣,道:“老秦,是什麼機會?”

秦錚道:“談判破裂之後,戰爭肯定會重啟,而英法兩國參戰以後,估計沒有那個國家會看好我們,因此我們在美國、德國發行的債券肯定會有一個較大的跌幅,甚致是暴跌,我們可以考慮投資一筆錢,由安德森代理,在我們的債券暴跌拋售時大量購入,而等我們獲勝之後,債券必然會回升,從中可以賺取大量的差額利潤,我們可以和安德森平分這筆利潤,安德森可以從中大賺一筆,而我們也能以較底價格回收部份債券,實現雙贏。”

夏博海也連連點頭,道:“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合作機會,我看這樣可行。”

王雲鵬道:“我們的債券暴跌拋售時,我們卻大量的購入,這恐怕是瞞不住美國人吧,萬一弄砸了,我們的投資不是都賠進去了嗎。”

夏博海道:“這些細節讓安德森去想辦法吧,他不是在美國開了一家投資事務所嗎?就是幹這種投機的事情。做為前中情局特工,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那就證明這個人並沒有什麼能力,我們也沒有必要扶持他了。而且即然是投資,就肯定是有賺有賠的,就當是我們給安德森出的一道考驗題吧。”